隻見二十幾名黑衣武者魚貫而出,為首一名矮個壯碩惡男,麵部猙獰,手提一隻短槍,怒氣衝衝而來。
“這下有戲看!”有人驚喜不堪,屁都樂出來了,發出“撲”的一聲暢響。
“是銼鬼!”人群裏發出一片聲驚呼。
銼鬼的名聲連錢亮都聽過,他是朱秋奎手下的第一殺手,陽光集團在省城酒店的場子,可以基本是靠他打出來的:省城大混混、各個黑道大哥,無不對銼鬼有所顧忌:這子很少動拳動腳,特愛使槍,二話不合,舉槍便射。
“銼哥,快,這子搞事情!”金公子有如苦海之中見到了船帆似的,呼救道。
銼鬼跟別的矮子不一樣,他特喜歡別人叫他銼哥,好像這樣才能顯示他與眾不同,他衝金公子道:“公子,我來了。”
“他,就是他!”金公子指著張凡。
銼哥的眼光落在張凡身上。
出乎意料的是,他的眼光並不是十分凶惡。
以他對金公子的了解,主動挑起事賭,肯定是金公子。
不過,金公子的老爹是興東的父母官,銼哥辦事還是知道輕重的:他是打手,是看場子的,他要主持的不是公道,而是秩序。
他舉起手槍,把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張凡,大聲喝道:“敢打金公子?什麽來頭?”
在銼鬼看來,敢打金公子的人,無外乎兩種:一是不了解金家底細的莽子,二是比金家更牛的官家公子。所以,他並沒有馬上下手,而是舉槍喝問,其實是在試水。
“沒來頭就不能打他了?”張凡做出一副很困惑的樣子,萌萌地問。
“咦?”銼鬼吸了一口氣,臉上現出猶豫之色。
他能混到陽光集團第一打手這個份兒上,不光是靠勇猛和殘忍,更多的是靠著精明和見風使舵。
若是街頭械鬥,他早就率先開槍了。
可是這個場合卻大不相同,來這裏賭木的,非富即貴,大大都有點背景。若眼前的張凡真是省裏哪位首長的公子,可就不得了!
他眉頭一皺,問金公子:“公子以前跟他有過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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