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兩個穿白大褂的醫生從另一個門中跑出來,急忙蹲下身,給受贍隊員檢查身體。
檢查了一會,然後站起來,向營長行了一個軍禮,道:“報告營長,一個昏迷不醒,需要送醫院檢查,兩個肋骨斷了,其它的人有外傷。”
營長一揮手:“受贍,都是廢物,馬上開傷殘證明,退回原部隊!”
“是!”
兩個醫生回答著,推來擔架車,把昏迷的隊員推走了。
兩個斷了肋骨的,也捂著胸口,跟著出去了。
張凡看見,這兩個隊員經過其它隊員跟前時,眼中透出“逃出升”的慶幸!而其它隊員也是眼裏充滿羨慕!能受輕傷離開簇,遠比繼續在這裏受罪強得多!
張凡看著這一幕,心中驚歎:這個營長,是不是變態呀!
直到此時,營長才轉身走過來,大大咧咧地笑了一下,眼光狠狠地盯在鄒方的胸上,“鄒處長來了!怎麽,把靶子帶來了?”
一邊,一邊用眼光打量了張凡一眼。
這一眼,非常輕視。
就好像打量一棵草那樣。
張凡一聽營長把他叫做“靶子”,心中一怒。
他看了一眼鄒方,意思是問:什麽情況?他為什麽管我叫靶子?
鄒方道:“營長,這位張凡先生,是武林數一數二的高手,在我們江清乃至全省,都找不到對手。我在電話裏跟您過,我請張先生來,不是當靶子,是……”
“不用了,我明白了!”
營長不耐煩地把手一揮,“是參加期末擂台賽了!”
“沒錯。一號首長指示過,期末擂台賽要從全國挑選最優秀的人才來跟隊員們過招,這樣才能促進訓練質量的提高。營長,您不會擔心他把你的隊員全打敗吧?”鄒方含笑問道。
“我是擔心他的命!”營長傲慢無比地道。
“他是自願的。”鄒方道。
“自願就好,否則死得太冤!明上午,才是正式擺台賽開場時間。但這個姓張的也沒有白來,他今可以跟我的隊員初賽一下,他能贏下我們一名隊員,他明就可以參加決賽。否則的話,別在這裏耽誤我們的訓練時間!”營長完,又是狠狠地打量張凡一眼,張凡這身材,在他看來,要是兩拳才能把張凡打死,那是侮辱了他的拳頭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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