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這種歪理論？”
“不信？我上網查給你看。”
“嗬嗬，不用查了，我信。”
“相信的話，你自己抉擇吧。”
“那你……還是優先發展……嗯，嗯，發展……發展體力吧。”周韻竹完，連自己都感覺話得太粗俗，把頭埋在張凡懷裏不敢抬起來。
張凡在她身上掐了一把，正要重新把她推倒下去，她卻忽然坐起來，把他往旁邊一搡，道：“又要使壞！正經的吧，我這次來京城，還有一件事要你辦。”
“你事兒真多！”張凡被她拒絕，有些悻悻地。
“你會不會治癬？”
“治癬？還可以吧。”
張凡的信心不是很足。
這些年，人們講究衛生了，皮膚癬病例不多見了。張凡行醫一年有餘，隻遇到過一例癬病，卻沒有給患者治。前些日子，村裏巧花嫂屁股上長了一塊牛皮癬，幾次偷找張凡給治，張凡都沒有答應。原因是她害羞，怕村民知道，所以，每次都是黑後來找張凡。張凡也是擔心萬一被人發現引起誤會，所以不敢造次，一直沒答應她。
前兩在村裏碰見到巧花嫂，她很不高興，一臉哀怨，狠狠地瞪了張凡一眼，一扭身，拐到叉道上走掉了。
這事，一直令張凡有些內疚和忐忑不安，心想哪一定要幫她治治，但手裏沒有現成的藥，所以一直拖著。
“你想什麽呢？我可沒見過張大神醫為難過呀！”周韻竹見張凡沉思，便問道。
“我在想，牛皮癬這種病，現在罕見了，研究它，可能沒有商業用途了。”張凡隻是找了個借口，本意卻是沒有信心能治好這個病。
“錯，並非完全沒有商機。你想想，對於罕見的病，相應的從業醫生和藥物也會罕見。但畢竟市場還存在。大華國地大物不博，人口眾多，我們可以搞出個治癬的產品賣個高價。因為患者沒處可買藥呀！這不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商業壟斷麽？”
張凡一聽，簡直有點崇拜她了：這大美女，腦瓜裏的東西真多！這個想法不錯，不定也能搞出一塊事業來呢，要知道，現代醫學一直沒有解決癬的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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