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東一杯酒下肚,仍然保持著張嘴的姿態,樣子十分嚇人,活活像蠟人館裏的癟三。
文少一驚,看出張凡是個硬點子,心想,好漢不吃眼前虧,於是站起來便往門邊跑。
張凡搶上前,一把揪住衣領,用膝蓋往屁股上重重一頂!
文少“哎喲”一聲,彎腰捂臀——尾椎骨差點被頂裂。
巨痛,使得他全身僵直,神經半癱,一出溜,坐到地上。
張凡拎著他的衣領提起來,像提一隻兔子一樣提著,往椅子上一摜,嘲笑道:“文少,逃酒可不是什麽好主意!萬一遇到脾氣不好的,有可能被打殘!”
文少身上原本也是有一些功夫的,不料在張凡的手裏像是一條蟲子一樣,被輕鬆的把玩,竟然毫無反抗能力。原本對他有點意思的女生,見他如此熊包,雌性的本能,令她們對他心生鄙夷:百萬年以來,地球上的雌性一直喜歡角鬥中得勝的雄性。
文少眼裏透出害怕,看著張凡,在女生麵前,想盡力保持一個男人應有的尊嚴,故做強勢地道:“我並不喜歡打打殺殺,但那並不能明我對你沒辦法!”
“很有辦法的文少,你先坐一會,我先給曲少敬酒!”張凡一邊嘲諷地著,一邊轉過身,給曲財庫倒了滿滿一杯。
“喝!”命令的聲音,同時,酒杯邊沿頂到了曲財庫的下巴上。
曲財庫眼見文少是怎麽被虐的,情知這個場合不做鑽襠狗是過不去了,含著媚笑,雙手恭敬接過酒杯,低頭道:“張醫生敬酒,誰敢不喝!”
著,一仰脖,把一杯酒灌了進去。
抹抹嘴,杯底朝上舉著,很“自豪”地道:“張醫生,我己經幹了!”
完,趕緊低下頭,不敢看張凡,假裝去夾菜來掩飾恐懼。
“幹了就完事了嗎?以曲少的酒量,一斤半沒問題!”
著,從酒櫃上取下一隻未開封的白酒,用筷子輕輕一挑,挑開瓶蓋,往曲財庫麵前一頓,“曲少,吹了!”
“這……”
“這這什麽!是孫子的話,就不要給我裝爺;今你必須喝得一滴不剩,否則的話後果很嚴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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