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,巫降師躲在哪個角落裏?究竟是人還是鬼?
張凡慢慢握起拳頭,怒目圓睜,想砸出去,卻找不到一個可以砸陷的胸口!
“嗨!”一拳揮過去,重重地砸在桌子上。
桌角,應聲落下一塊三角。
“不要這樣!”一聲嬌斥!
今早晨一大早就趕來,一直陪伴在身邊的鄭芷英,輕輕上前,扶住張凡雙肩,眼裏滿含淚瑩瑩的關切之情,轉而曼言細語,如五月解語之花般勸慰道:“凡,不要著急,車到山前必有路。竹姐是大富大貴之人,她命大命硬,不可能被一個巫法就怎麽樣了。”
這話時,鄭芷英微微地貼在他身上。
張凡感覺得到她衣服下那似有似無的柔軟身體。
一時無語,她徹骨的溫柔,如溫泉一般,把他全身浸潤一遍,又如沐春風一般清爽,怨忿全無,輕輕舒了口氣坐下來。
“凡,”鄭芷英擰開一隻大保溫壺蓋子,裏麵冒出滾滾的熱汽,一股清香撲鼻而來,“這是我從京城最大的禦膳館給你訂製的九全大補湯,你昨夜給竹姐接續元氣,也不知春風幾度,肯定辛苦傷身,來,快把它喝了補一補!”
這一番話,有酸楚,有埋怨,更多的是一個大姐姐對弟弟的心疼。
張凡微微覺得不好意思,接過壺來,禮節地喝了幾口,感到口感不是十分好,便放下了,道:“謝謝英姐。”
玄爺看看張凡和鄭芷英眉來眼去、有情有意,心中已然明白了大半:我徒兒身邊不缺女人!
法事已經做完,沒他啥事了,再賴著不走,就成燈泡了。
便嘿嘿一笑:“徒弟,京城霧霾太大,我的老氣管炎又犯了。我看,暫時沒有啥事,我先回省裏了,有事你再叫我就校”
“嗯,你回去吧。缺錢花打個電話就成。”
張凡送他出門,招手替他打了個出租去了火車站。
送走玄爺之後,張凡、鄭芷英和孔茵圍坐在昏睡的周韻竹身邊,一邊關注著她的動靜,一邊討論她是如何中了巫降術的。
“孔茵,你仔細回憶一下,前周總有什麽行程?去了哪裏?見了什麽人?”張凡著,隨手把供品驢蹄子扔到紙簍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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