攤主看見張凡害怕，斷定張凡沒有什麽背景，因為真正的公子哥是不可能這樣退縮的！因此他更加來了信心，厲聲喝道：
“跪下！跪下磕三個響頭，愛哪去哪去！”
張凡沒動。
“不跪的話，我這一馬紮砸下去，你後悔就來不及了！”
張凡臉上露出無比恐懼的表情，對退休幹部求助道：“你倒是幫我句話呀！我是擔心你上當，才好心提醒你，結果給自己惹來了麻煩！”
退休幹部看見攤主凶猛，擔心惹火燒身，便把臉一板，“我夥子，你話這麽沒意思！你啥時候提醒過我？你以為就你自己會鑒畫？我是突然想起來自己賬號上沒錢，才不買那張畫的！你也太把自己當頭蒜了！都怪你自己嘴賤惹了禍，跟我有什麽關係？”
“怎麽跟你沒關係？”
“夥子，咱能不能有點臉？無恥可以，但無恥不能沒底線哪！”退休幹部一邊，一邊後退著，對攤主道：“像他這種人，我見過多了，就是欠扁！”
著，徒了人群外邊，準備看張凡怎麽挨打的。
旁邊有人笑道：
“就是嘛，我你這個夥子，自己拉下的屎，難道要別人替你揩屁股？”
“賣畫的老板哪，就他這種人，你不打他，以後在這條街上，你怎麽混？”
攤主看見眾人都把矛頭對著張凡，毆打張凡的衝動更加強烈，衝上前一步，一手揪住張凡的衣領，一手高高地舉起馬紮，“跪不跪？”
張凡舉起雙手，護住自己的頭，求饒地道：“大叔你別動手，有話好好，我可以賠你錢嗎？”
攤主一聽見錢這個字，心中一動，高聲問道：“你要賠我多少錢？60萬的生意被你給攪黃了！照價賠償！”
張凡道：“60萬？我就是砸鍋賣鐵也不夠！”
旁邊有人便當起了和事佬，勸道：“我這位老板，他年輕人一時錯了話，做錯了事兒，你沒必要跟他一般見識，60萬看他這個窮樣子，肯定賠不起，不如讓他賠你三千塊錢算了。”
老板心裏本來打算訛張凡兩千塊錢，聽見有人三千，馬上反駁道：“三千太少，五千塊錢！沒有錢的話，今你別想走！”
沒想到，張凡答應的卻很痛快，“五千就五千。”
著，掏出錢包，從裏麵取出了五千塊錢。
剛要遞給攤主，忽然表現出很舍不得的樣子，一臉苦相的哀求道：“大叔，這五千塊錢可是我兩個月的薪水呀！”
“活該，誰叫你的逼嘴那麽賤？我怎麽沒管別人要五千塊錢？”攤主嘲諷道。
張凡的手顫抖著，想把錢遞給攤主，又不舍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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