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去哪了？”張凡心中靈機一動。
趙樸通這個人雖然好大喜功，在業務上過於大膽，胡亂下手，但是，他本人也確實有相當渾厚的中醫基礎。如果有人管著他別亂來的話，他還是比一般的中醫高出許多。
京城要開辦診所，這樣的中醫人才，也是難得。
“他大概沒臉見人，手機、微信，都斷了。沒人聯係到他，不知到流落哪裏了。”那個醫生道。
張凡失望地點點頭，沒什麽，便告辭離開了。
回到張凡家裏，錢亮從自己的車裏鑽出來，便埋怨道：“凡，你怎麽搞的？這子壞了咱們的財路，罪該萬死。死不了，也得叫他活受罪，你倒好……聖人，善人，你善得不是地方！”
張凡微微一笑：“錢叔，我有你想得那麽傻？”
錢亮以為張凡在敷衍，氣得不再話。
涵花見錢亮來了，非常熱情地端茶倒水削蘋果。
錢亮接過蘋果，笑道：“過去，你們一直給我的酒店送大紅蘋果，現在也不送了。我好久沒吃上這神品了。”
著，大大地咬了一口，嘴丫子立刻冒出果汁兒。
“錢叔，這不是沒時間麽！”涵花笑著解釋，“凡一年倒有半年在外麵瞎跑，我老家那邊奶奶有病，我也被拖住了。家裏隻剩公公婆婆，蒔弄幾畝地還累得不輕，哪裏有時間再蒔弄蘋果園子！”
錢亮遺憾地點點頭，道：“凡，就是不往我酒店送的話，也要給我弄一筺，我自己吃。”
“沒問題，過兩我和凡去果園子摘兩筺給你送去。”涵花道。
看看手表，涵花便打電話叫鎮裏飯店訂中午餐，然後便道：“錢叔，你們倆先聊著，我去蒔弄花圃，這些旱，得澆水了。”
著，便扭著好看的腰身出去了。
錢亮望著涵花的背影，輕輕地歎了口氣：“花好還靠水常澆。你媳婦被你澆得不錯，一次見麵比一次俊，還更年輕了。”
張凡有幾分得意：“一般吧，我經常在外麵跑，澆水澆得並不透，隻不過……我不打她不罵她，嘴上再甜點，女的，不就圖這個嗎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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