送走錢亮,張凡腦子裏一會兒是鬥雞的場麵,一會是春花胸前插著鈔票的影像。
揮之不去。
心裏暗暗自嘲:張凡,你怎麽變成多情種了?
見一個愛一個!
細細一想,笑了:還不是益元酒惹的禍!
昨,無意間喝了一口益元酒,結果晚上不但把涵花給折騰得苦苦求饒,今又對春花有了好福
實在的,春花臉蛋不是十分驚豔迷人,她是屬於越細看越好看那種。
最撩饒是呈正弦曲線形的腰身輪廓,該粗的地方粗,該細的地方細,該凹的地方凹,該翹的地方翹……任是哪一個男人見了這玲瓏曲線,也會不由自主地想象衣衫之下裏麵是什麽樣子!因為腰和胯之間差距那麽大,簡直如同葫蘆一般,男人就是死在那裏,也是死而無憾。
張凡胡思亂想著,看著春花家的方向,幾次想過去去看看,但又控製了:村裏每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各種可能出現的緋聞軼事,隻有誰跟誰有一點苗頭,馬上就會成為當的新聞談資。
越想越覺得有些無奈。上次把巧花從村裏弄到京城,養在名苑別墅,放開地去愛……那是因為巧花是單身一人。
而春花身後還拖著個大溝子,要是張凡把春花引到外地,大溝子在村裏還不鬧翻?!
想著想著,心情有些焦燥,無奈地閂上了大門,慢慢回到後院花圃。
涵花正蹲在地上給牡丹鬆土。張凡躡手躡腳走過去,見涵花彎腰向前,衫向上,腰間露出一道雪縫,像是那種少女穿的露臍衫一樣。
“幹啥?”涵花已經發覺張凡站在身後偷偷看他,不禁有些心跳臉紅,頭也不回地問了一句。
“不幹啥!”張凡著,蹲下身後,從後麵攬住了她的腰。
“不幹啥這是幹啥?”涵花意識到有些事情不可避免地要發生,話的聲音已經有點不對勁了,顫抖著有些幹澀。
“你不想幹點啥?”
“大白的幹啥呀!”
涵花嗔著,卻是身不由己,已經被張凡有力地抱了起來,走向牡丹花叢密密之汁…
事畢,涵花整衣而起,雲鬢不整,花容格外嬌豔,含嗔問道:“凡,你越來越猛,我都有點招架不住了,我問你,咱們分別這麽長時間,你在京城,不會閑著吧?”
張凡最怕涵花問這個。他不好回答。禁欲?鬼才信。跟周韻竹好?那不是故意氣涵花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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