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從理論上推理,應該跟他有關。不過,我很懷疑他盜竊的技術手段沒有這麽高。”
張凡把健公司被盜現場描述了一遍。
姚蘇沉吟一下,道:“他幹這種事,肯定第一個要瞞的就是我,哪裏會讓我看出什麽不對頭!不過,他盜了倉庫,肯定要銷髒。這麽大批貨物,銷髒的時候,就難以瞞人了。我這幾注意他的舉動就是了。”
張凡點點頭,問道:“上次他把你差點打死,從那以後,又打過你沒?”
姚蘇臉色一變,頓時湧出淚水,伸出胳膊,挽起袖口:“你看……”
雪白的胳膊上,斜刺裏一道紫色傷疤,約有三寸長,看樣子是刀傷!
“他拿刀捅你?”張凡皺眉道。
“那吃西餐,兩句話不合,他拿餐刀便給了我一下。要不是我躲得快,這刀就捅到胸上了!”
“混蛋!”
張凡怒了,一拍桌子,茶杯震起老高。
姚蘇嗚嗚地哭了。
張凡咬著牙關,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,動情地道;“姚蘇,要麽,你跟他離了吧!由氏是苦海,你早晚被淹沒了。”
姚蘇抬起頭,把眼淚一抹:“不離!如果他沒有這樣對我,我也許早就離開由家了。現在他這樣對我,我離開由家,下半輩子,心裏這口氣哪裏去出!會憋出癌症!”
“可……你不是由家父子的對手!”
“我不是一個人!有你呢!”姚蘇伸手把張凡的手握住,直接摁到了自己的胸口。
又熱又軟。
感覺得到裏麵心髒在狂跳!
“不,我並不想要你直接參與到我與由氏父子的仇殺之鄭”張凡道。
“我已經身陷其中,不能自拔,我必須與由氏死纏爛打!誰也阻擋不了!”
張凡無語。
“凡,我發現你越來越沒有血性了。”姚蘇重重地道。
“從何談起?”一個男人,最聽不得這類話。
“以前在校時,你雖然身無武功,卻敢於與由鵬舉拚命,雖敗猶榮。現在呢?是不是事業大了,顧慮多了,保住勝利成果的想法占了上風,怎麽遇事顧三顧四?”
姚蘇一下子點中了張凡的軟肋。
父母、妹妹、涵花……一係列親人,還有偌大的財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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