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就對了！”張三叔道。
張凡假裝什麽也聽不出來，隻是笑笑。
他想的既不像村委們想的那麽下作，又不像張三叔想的那麽高桑
他在有條有理一步步實現自己的計劃。
離開村委會，路過春花家時，看見左鄰右舍都有人在街上，張凡便推開大門，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。
他故意讓人知道他來過。
春花正在院子裏洗衣服。
一隻大盆，裏麵洗衣粉的泡沫溢出盆的邊沿。
春花兩條白玉似的胳膊泡在水裏，顯得格外耀眼。
可能是洗衣粉給燒的，胳膊上的細膩肌膚有幾分微微的發紅。
坐在馬紮上，側身對著大門，所以沒有看見張凡進來。
張凡站住，細細觀看她。
她的頭發又黑又亮，雖然沒有使用什麽油什麽霜，但然的健康使得她的頭發絲絲柔順，亮如烏金，從頭頂飛流而下，散搭在肩頭，給男人一種伸手幫她理一理的衝動。
一隻白而圓的耳朵，從烏發之間，俏皮地探出頭來，圓圓厚厚的耳垂上沒有掛金掛銀，卻像是兒童的手指肚一樣，看著特別可愛。
腳上沒有穿襪子，挽著褲腿，露出一段雪白的腿。
拖著一雙塑料拖鞋，拖鞋帶子斷了一半，整個五隻腳趾露在陽光下，像是五顆白色的筍尖，晶瑩而新鮮。
她傾身向前，一下一下，用力搓洗，細細的腰和肥肥的臀，隨著搓洗的動作而一下一下讓人心醉地搖動著，仿佛她腰胯之間有一隻萬向軸一樣，又軟又靈活。
這樣的腰和胯，要是摟在懷裏，皮膚彈性不，光是這靈動勁，就能讓男人產生死在她身上的想法。
張凡暗暗咽了口唾沫。
春花忽然感到背上一陣微熱。
第六感官告訴她，有人在看。
她停住手，沒有抬頭，怔了一會，聲問：“是你？”
她猜來人就是張凡。
如果是大溝子的話，大溝不會這麽有耐心地站在她身邊欣賞她的美，他要麽是對她罵罵咧咧，要麽是衝上來一頓亂啃亂掐把她摔到床上……完事時，她總是一身傷痕，像是從狼窩裏逃出來一樣慘。
而張凡，讓她感到一種受尊重受愛護的感覺。
那張凡第一次來她家，她就發現他眼睛裏那種專注欣賞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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