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觀察了一會,判斷傷處的炎症已經深入到肌膚深處,必須得用藥物先把炎症消除,以後再使用妙手或除痕粉什麽的,把疤痕去掉。
剛才從家裏出來的時候,當然沒帶醫藥提包。
眼下手頭沒有藥可用。
無藥可用,還有手。
還是得用看家手段無所不能的妙手。
一想到妙手治病,張凡便無奈便膽怯。
妙手輕易不能施用。
一但施用,後果很嚴重。
妙手上的魔力,會隨著治療而潛入女患者身體內,輕則令她們心神不安,重則芳心暗許、非他不嫁。
過去,因為這個而惹來的麻煩還少嗎?
可是,眼下春花的傷不治行嗎?
這可是燒傷!
最易感染的傷。
一旦血液感染,不是壞血病就是髒器衰竭!
自己的麻煩,難道能跟一條活生生的生命相提並論嗎?
兩害相權取其輕。
治!
醫家使命就是治病救人!
想到這,妙手運起古元真氣,重重捂在傷處,慢慢發功。
春花馬上感到他手上傳到傷處的熱氣。
這熱氣溫度不低,仿佛開水鍋掀開蓋子熱汽平了腿上那一瞬間的感覺,熱在腿處,卻迅速蔓延,通體都跟著蒸騰起來。
這熱度熱而不灼,“燒”在腿上有一種難以形容的舒適感,令人產生永遠呆在這種感覺裏麵的想法。
她閉上眼睛,身體驟然放鬆,享受地接受治療。
妙手摁下又抬起,向前推到腿根處再向後滑到大腿中部,往來複回,一下一下,古元真氣不斷施在傷處……
十幾個回合,手上感覺有變,便抬起手。
疤痕已經幹爽了,發炎的地方結了薄薄的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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