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花笑得十分燦爛,往後縮了一下,幾分羞怯地低下了頭。
不羞不美,越羞越是動人。
張凡抓住她雙肩的手,又是像上次一樣,拇指無意間嵌進了腋下。
春花心驚不己,兔受驚一樣向後退了一半步,顫抖著:“別,別,心有人看見。”
“春花,你到哪去了?怎麽臉上劃破了一道?莫不是遇見了猴?”
春花秀發上沾著樹葉,肩頭上也落了一枝藤蔓,臂彎裏挎著一隻柳條筐,筐裏蓋著一條白色毛巾,毛巾下麵不知是什麽東西。
“凡,我想告訴你件事,又不敢去你家,又沒有手機,隻好等在這裏。”
“你怎麽知道我出門了?”
“我一早就在遠處看著你家,看你開車出了村。我想,你下午肯定能回來嘛。”
張凡望了望玉米地:那裏,可是潮濕氣悶。
“你等了多長時間?就這玉米地裏,悶也悶死了!”
“不長,兩個時吧。”
張凡搖了搖頭,有些無奈:村婦的情,都是火辣辣的,要麽你別惹火燒身,惹上的話,就是轟轟烈烈的生死戀!
可是,明知陷進去便是涅盤一般的煉火,但即使是生是死,也要飛蛾撲火,要麽涅盤重生,要麽化為灰燼落於大地。
因為,一個深情美女,對於男人來,就是一個獨特世界,她可以令你在這個世界裏成為她自己一個饒帝王。
“到底是什麽事,值得你在這裏候兩時?”張凡心疼地把她肩上的藤蔓摘下去,又把胸前一片枯葉捏掉,輕聲問。
“今,鎮警察所叫我過去,給了我一張家屬通知單,告訴我,大溝子已經被縣檢察院正式批捕了。按他的罪行,刑期是三年打底。”春花這些的時候,臉上輕鬆愉快。
張凡可以想象得到,被大溝子虐待日久的春花,如今頭上的大山被搬掉了,她是何等開心,沒有像範進中舉那樣發狂,己屬相當控製自己了。
“啊,那好那好,你終於可以不要挨打了。”張凡由衷地道,“你筐裏是什麽?”
“你給的!”春花伸手將白毛巾掀開。
裏麵露出半知其一山葡萄。
深紫色,亮閃閃地,大如半個玉米粒那樣,因為熟透了,有些在采摘的時候碰破了,把筐底和白毛巾上染上了紫色。
“這是後山老崖上的。”春花道,用手指捏起一顆,送到張凡嘴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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