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給米拉又滿上,微笑道:“這酒勁兒不大,可是米拉姐為什麽喝了一杯就開始起昏話來?”
米拉接過酒杯,大大的喝了一口,隨手捏起一顆車厘子,用力一捏,“我的保鏢,捏你的腦袋,就像這樣——”
車厘子被捏碎了,濺出的紅色汁液,落在米拉胸前白色的襯衫上,非常醒目,好像春高山頂上點綴的映山紅。
張凡伸出手,用指肚在映山紅上輕輕地抹了一下,然後放在舌尖上,輕輕舔了舔,失口稱讚道,“春風料峭,杜鵑滴血!未必哪個男饒一生中都有眼福看到這雪山紅蓮吧?”
米拉根本沒有料到張凡來這一手。
她被點中的地方感到又麻又脹,好像有一堆螞蟻在那裏叮咬。
她本能地伸出手,想要去撓撓癢,手剛剛放到胸前,忽然發現張凡得意地在觀察。
她強忍著把手放下,心裏卻恨不得有一把刀把山頂上發紅的地方切下來,同時也切斷張凡那根討厭的手指,“你們大華國的男人很討厭,特缺乏對女性的尊重,個個都像穿不上褲子的娘們,如果用兩個字來形容的話,那就是下賤!”
“這明你對大華國文化不了解,我們有一句古語,千百年來廣泛傳頌,想聽不?”
“我對你們民間的黃段子,很感興趣:低檔饒低檔精神享受!願聞其詳!”
“男人不壞,女人不愛!”
“顛倒黑白!”
“錯。我剛才對你地‘壞’了一下,你不是感到很舒服麽?嘴上不承認罷了。”
米拉雙腿不由得緊緊向內夾了一下,腹部的熱氣上衝,臉上微熱,內中有一種奇妙的感覺。
不得不承認,這個大華國的男人,他的手指上似乎有一種魔力,著體之處,令人有那麽一點點麻,一點點熱,放開之後,又有那麽一點點不舍。
米拉斜視了張凡妙手一眼:這一張東方男饒手,頎長而白晰,靈動而優雅,與德克爾長滿濃毛的熊掌完全是兩回事。
“為你這句話,我再給你們大華國男人加一句評語吧:自作多情,自我興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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