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臉上掛著掩飾不住的笑容,顯得青春活潑,完全沒有了此前的沮喪。
“我在門外等了好長時間了……張總,你看,所有手續都辦好了,錢總把兩萬解約費記在他賬上了。”
張凡拿過解約的合同看了一遍,還給7號。
“你叫於薏?挺好聽的名字!你父母挺有文化吧?”
“不是的,父母都是種田的,隻讀完學。這個薏有個來源,我媽懷我的那年,家裏的種的薏米豐收了,我爸一高興,就給我起名叫於薏。”
張凡有點失落地笑了笑,心想,挺有詩意的名字,一解釋,就露出骨感了!
還不如剛才不問。
生活就是這樣,遠看很詩意,近看就是那麽回事而己。
“於薏,我的診所要過一段時間再開,你先回家等我的電話,啥時候去京城,我及時通知你。我先給你預支一個月工資,你帶回家花吧。”
於薏搖了搖頭,臉上重新有了灰色:“我不能回家。”
“為什麽?”
“我回家了,我父母就以為我沒工作了。他們欠了一屁股債供我念書,結果我最後在家裏呆著,他們受不了!而且村裏人也會議論的,什麽難聽話的都櫻”
張凡一想,確實是這樣!
他當時畢業後沒有工作,不是也不敢回村裏嘛!
“那……我給你推薦個地方,你先去呆些日子,然後和那裏的林老板一起去京城。她是未來京城診所的經理,你是她手下。”
“那太好了,隻要有個地方住,我就可以不回家了。”於薏很令人心酸地笑了起來。
窮人家的孩子,就是很容易滿足。
張凡接通了林巧蒙的手機:“巧蒙姐,我給京城診所聘了個會計兼出納,想讓她先去你那住幾,然後你帶她去京城好吧?”
林巧蒙是個寂寞姐,平時總找涵花玩,涵花不在時,就鬱悶。現在有個女孩來陪著,她當然高興,便滿口答應下來。
當下午,張凡去省城素望堂看了一下,觪決了幾個疑難病號,然後開車回江清,把於薏送到了愛凡養老院。
離開養老院,張凡心裏覺得洗浴中心發生的“大洋馬事件”有些對不住涵花,心裏虛虛的,在街上漫無目的開了一會車,在一家珠寶店門前停下來。
這家珠萃珠寶店專營女款珠寶,檔次上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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