涵花扭了張凡一下,急急地道:“那你就光看熱鬧不出手?你不是挺關心她的麽?”
涵花的意思,既有試探張凡,又有不想春花被害的意思。春花再討厭,涵花也不希望她就此出事。
“是有危險!相當危險!”張凡想,現在不是撇清的時候,“走,進去看看!”
“就是嘛!別裝成漠不關心的樣子就好。你是醫生嘛。”涵花還是忘不了捎帶一句。
張凡拍了拍她的纖腰,算是回應,然後拉起她的手,走到大門前。
大門的門栓壞了,門是虛掩著的,輕輕一推就開。
兩人躡手躡腳,來到磨盤跟前。
磨盤平躺在地上,看不出有什麽特殊的地方。
張凡冷笑一聲,忽然明白了什麽,轉身從牆角找到半塊磚頭,用手掰了一掰,然後塞進磨盤眼鄭
“你這是……”
“斷他的退路!”
完,拉著涵花,慢慢挪到窗前。
兩人蹲在窗台下,抬起頭向屋裏望去。
大出張凡所料,白衣少年並沒有對春花下手,而是用扇子不斷地在四處搧著!
去!
這不是搧財麽!
的時候,張凡就聽村裏老人講“白虱搧財”的故事,是有虱子活過百年就會成精,全身變成白色,有的托人形,有的托狗形,還有托蛇形的。
成精的白虱如果托人形的話,往往夜間潛入人家,用扇子把人家裏的財氣搧出來,吞進肚子裏,他們的精氣就會長進,而這個人家,從此沒了財氣,隻剩窮氣,窮氣沒有財氣抗衡,叫做“冒窮氣”,也就是家裏越過越窮。
咦!怪不得大溝子家窮成這樣子!
張凡讀過一本書,書名叫做《紙製通賤》,上麵過: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窮,也沒有無緣無故的富。
看來,大溝子是被一扇磨盤給害苦了!
不過,大溝子倒是不值得同情。
有人窮死也不會做惡事。
惡人大都是生的。
張凡點零頭,在黑暗中微笑三下,把鬼星骰舉起來,隔窗對著白虱一晃。
嘴裏輕道:“道地君,攝鬼伏陰,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!”
一道無形攝鬼神力,向白虱射去。
白虱已經聽到了窗外張凡念的咒語,情知不妙,他身子一抖,調停精氣,站穩了腳跟,隨即回身一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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