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能聽見“吱吱”的喝水聲,好多專家低頭喝水,好像他們是從非洲沙漠裏來的,對水特別親。
其實,大家都是用喝水來掩飾內心的虛弱,生怕副廳長問到自己。
“其他專家有什麽高見?”
秦泰嶽把目光看著一個個專家,強壓著焦慮問道。
沒有人與他目光相碰,所有的眼光都避開了他。
秦泰嶽感到一陣寒意。
完了,眼看著十五名孩子一分一秒地走向危險……他泰泰嶽一生英名,就此中結了!
副廳長搓著手,繼續啟發:“省裏領導剛剛打過電話,一把省長正在趕往騰山的路上。省衛生廳十分重視,已經啟動了醫療衛生獎罰責任機製,有功者肯定要受到重獎的。”
副廳長這一番話,得相當露骨,與他的身份略顯不配套,缺乏做為副廳長應有的城府和含蓄,顯然是太著急了。
會場裏仍然隻影吱吱”的喝水聲,空氣裏的汗味漸漸重了起來,連站在一邊侍立的美女服務員,都受不了了,悄悄地把窗戶打開一些,讓新鮮空氣進來衝淡一些汗味。
“我來幾句。”一個聲音突然在角落裏響了起來。
誰?
是哪位專家?
會場上所有的腦袋都轉了一個角度。
視線集中到後排一個年輕人身上。
這個會議室是長圓桌會議室,除了長圓桌邊一圈椅子外,在後邊靠牆的角落裏,還擺著一排椅子,一般是給大人物跟班的秘書準備的。
如果不是張凡突然話,幾乎沒有人會注意到後排的角色,連服務員都不會正眼看那裏一眼。
眾人不禁有些納悶:這年輕人,二十歲出頭,人長得是相當精神,也很帥氣,身材挺拔,比起在座的老朽半朽專家們,那是一個上一個地下。
可是,這裏不是比年輕的地方,比的是老邁,比的是老朽。
越老邁越老朽,經驗越多嘛。
“專家們研究大事,你一個年輕的毛頭來插嘴?”
“這人是誰的司機?”
“學過禮節嗎?”
會聲上頓時響起了一片低低的譴責之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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