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呀……讓我什麽好？隻有你這種不地道的人，才能幹這種不地道的事。”
“你懂什麽！這位馬商跟香州、沃州兩家賽馬場都有深層關係，手頭又有巨富客戶，多少養馬的想請他吃頓飯都難呢，我把他拉來了是能耐！”
張凡無語。
七點剛到，馬商到了。
還挺準時。
是個商人。
此人複姓歐陽，五十多歲，一身西裝，瘦瘦的，矮矮的，戴副眼鏡，不苟言笑。
阿易介紹道，他年輕時是香州最著名的賽馬手，退役之後，做起了販馬的生意，三十多年，已經躋身於亞洲富豪榜了。
張凡點點頭，了兩個字：“佩服。”
便不再話。
歐陽給張凡遞過一支煙，問道：“張先生從事養馬事業好多年了吧？”
張凡差點笑出聲來：這子客套得也過分了，我看上去有那麽老嗎？
阿易忙替張凡回答：“張先生在養馬界也算元老級別的人物了，從事這行也有十幾年曆史了，經驗相當豐富……”
阿易到這，忽然發現自己失言，張凡隻有二十多歲呀。
忙改口道：“張先生的父親一直從事養馬事業，他家馬廄的名馬數不勝數，他從受熏陶，在這方麵很有造詣，很有造詣！”
張凡什麽也不，頭一仰，裝成老大模樣，慢慢地吸著煙，看著頭上的燈。
歐陽頗感興趣，又問道：“張先生擅長養哪些品種？”
張凡呶了呶嘴，“讓我助手回答你。”
阿易馬上道：“主要飼養兩種名貴品種阿拉伯馬，純種馬，有時也涉及誇特馬和費裏斯蘭等大眾品種。”
著，從手裏翻出照片來，如數家珍地吹噓道：“歐陽先生，您看，這是張先生家的養馬場，在大草原深處，喝的是泉水，吃的是嫩青草，長得特別出條！你看這匹純種馬，四蹄雪白，眉心賽雪，黑鬃銅毛……不過，這匹已經賣掉了，當時成交價是20萬米元……”
張凡暗笑，在養馬知識方麵，阿易事先做了不少功夫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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