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三的算盤是:逼退張凡,盡量不把事情鬧大,不驚動警察局,讓張凡吃個啞巴虧。
如果不行的話,一槍打死張凡,然後就報警張凡入室搶劫。
張凡一步步退,韓三一步步逼。
張凡徒了院門口,腳後跟在院門檻上絆了一下,差點摔倒。
他心裏罵道:“真丟人丟到家了!難道就被這子給嚇住了?”
不嚇住又能怎樣?
誰叫自己真氣罩沒有煉成?
再,即使煉成了,這麽近的距離,也未必能防得住子彈的衝擊!
俗話得好:功夫再高也怕捕,穿的再吊一磚撂倒!張凡這是一物更被一物降,遇到真正逼到眼前的槍口,功夫暫時沒用了。
韓三表情非常冷靜!
不怕吼不怕笑,最可怕的就是這種冷靜,他的注意力全在手指的扳機上,隻要張凡有一絲一毫的異動,韓三的手指就會勾動!
張凡心想,不能硬拚,隻要躲下眼前這一劫,以後有的是收拾韓三的機會。
他笑了,雖然笑得十分僵硬,但畢竟是很甜的那種笑,“三哥,你這是幹什麽?我都被你弄糊塗了!”
“別裝糊塗!”韓三並不為緩兵之計所迷惑,手指更緊地扳在扳機上,隨時擊發的樣子。
“三哥,你把槍放下,聽我好不!”張凡這會兒笑得自然一些了,聲音也少了顫抖。
“我聽著呢!我聽好了饒了你,聽不好,一槍崩了你!”韓三低吼道。
“三哥,咱哥倆沒過結呀!幹嘛要打死我?兄弟我對你不錯,你家是第一個修房的。”
“廢話少,深更半夜偷偷摸摸到我家幹什麽?”
“三哥,我媳婦涵花睡到半夜突然心律不齊、昏迷不醒。我一把脈,診斷是一眠草中毒,我想,你家應該有草藥,我想來要一根美鳳毛菊,給涵花解毒。”
張凡的很逼真很專業,一點兒也不像撒謊的樣子。
韓三心想:看來張凡並沒有發現珠寶被盜。也許,張凡和涵花短時間之內,未必上閣樓上去查看。他發現被盜的時間越往後拖。警察破案就越困難。作案時間確定不了,嫌疑人就更難以圈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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