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真是有口難辨!
那晚上的事,張凡幾乎完全是被脅迫之下才完全“全部過程”的。
酒是好酒,味香醇正,但卻是被人逼著灌進肚子裏的。而現在在韓嬌的嘴裏出來的話,卻好像張凡偷喝的!
“沒沒,嬌,你聲點,祖宗,你這麽大聲,讓街坊鄰居聽見了,不上整出什麽難聽的閑話呢!”張凡拱手求道。
“你趕我走,我就是要讓別人知道,知道你這個薄情寡義的家夥,玩完了,一腳把人家蹬了!”
韓嬌著,臉一紅,眼淚奪眶而出。
完蛋了!
又哭了!
張凡忙從茶幾上抽出幾張紙巾,矮下身去給她擦淚水,“嬌,別哭,別哭呀,要是有人進來,還以為我欺負你呢!”
她一扭身子,把後背衝著張凡,“你沒欺負我嗎?”
“嬌,你要是不想走,我何嚐希望你走?喜歡和涵花在一起聊的話,就在我家住著,什麽時候住夠了,什麽時候走,我家不差你一人吃喝!”
韓嬌一聽,破涕為笑,回身過來,兩隻白白的全無遮攔,衝著張凡,伸出手,掐住張凡的臉蛋,使勁地往外扯,扯得張凡嘴丫子差點咧到了耳朵根子,“張凡,你口是心非!你真想讓我住下來?”
“真……哎喲,真的!”張凡嘴丫子快被扯裂了,賊滋拉地疼。
“是真的話,跟我上樓!”
她著,手上又加了勁,從沙發裏站起來,扯著張凡往樓梯走!
“幹,幹啥呀?”張凡一邊跟著她走,一邊驚恐地問。他心想,這大白的,就要整事兒?萬一爸媽或者涵花突然回家來撞見……後果不堪設想。
“上樓就知道了!”韓嬌鬆開他的臉蛋,揪住他的衣領子,蹬蹬蹬地走上了二樓。
走進臥室,把嬰兒往床裏放好,回身躺到床上,一瞬間的功夫,上衣已經脫身,腰帶也是半開半係,仰麵橫亙,嬌聲道:“給我揉揉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