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著,伸手抓住她柔順的手,在自己掌心輕輕摩挲,眼中情意綿綿,就像一隻餓虎,在吃掉一隻鹿之前,很“憐惜”地打量鹿幾眼。
周韻竹本想再幾句調笑的話,不料手上被張凡一撫摸,一陣溫暖自手掌襲上心頭,全身頓時軟化如稀泥,有一種一敗塗地的鬆軟昏厥感,哪裏還能出話來?
嘴角微微翕動幾下,眼裏晶瑩地閃動淚花,淚花越積越多,幾秒鍾後,兩顆豆大的淚珠,滾過從下眼瞼的睫毛,飛落下來,恰恰地滴在兩人手掌之間。
溫溫的,濕濕的。
兩人同時把手心一合,把淚水合在了兩隻手掌中間。
張凡忽然想點什麽詩意的話,來襯托此刻的情景,不料,話到嘴邊,卻又感到有些做作,便很實惠地道:“竹姐,愛不愛你,看實際行動吧,今晚見分曉!”
周韻竹這幾滴含情淚,本是情深意切,若是張凡能接著幾句好聽的,就更加燃情了,沒想到張凡竟然出口不雅,搞出這麽一句“今晚見分曉”,這……這真是大煞風景!
她有幾分失落,但卻被張凡的話挑起了幾分期待,心中一陣火上來,扭頭看了看片場,那些人都在忙著,誰也沒有注意到這邊,便猛地抓起張凡的胳膊,在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!
“我恨你!”
“哎喲媽呀,你謀殺親夫呀!”張凡胳膊上一陣巨痛傳來,吡牙咧嘴失聲叫道。
兩排齒印,深深地出現在手臂上。
周韻竹有些後悔,忙用手在齒印上撫摸著,過了一會,齒印才漸漸平複下去。
“好了,給我講講,張家埠洪水的事怎麽樣了?”周韻竹道。
“能怎麽樣?衝個底朝、白茫茫一片真幹淨!房屋衝沒了,還壯烈了三個村民。村裏的養雞大棚也沒了。”張凡無奈地道。
“噢……”周韻竹沒想到事情這麽遭糕,頓時眼裏現出同情的神色,問道,“要麽,咱們健公司再捐點錢吧?什麽也得把鄉親們住的房子解決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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