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看著經理這張臉，心裏笑道：找打的一張臉！
早打晚打，看我心情吧！
先看看他狗嘴裏吐出的是不是象牙再。
“經理，您，我聽著呢。”張凡微笑道。
“我們那邊有個櫃台，全是典當行托賣的舊首飾。雖然都是二手貨或者三手N手貨，有些還是過世的死人戴過的，但是特點是價格便宜，先生和女士不妨過去看看，我給你們打三折，跟白菜價似的，很適合你們農民的消費水平。”
經理此話一出，周圍又是一片議論：
“也是，農村人，戴個二手貨也不錯了。”
“什麽二手的，人家典當行事先都清洗過，跟新的一樣。”
“二手的怎麽了？二手也比瘦驢拉硬屎強得多！沒錢嘛，不裝闊。”
“量力而行吧。”
酒桶婦哼了一聲，用十二分不屑的口氣道：“經理，你這人真實在！你以為他們剛才真的要買這紅寶石？其實就是裝裝樣子，即使服務員真給他開票，他保準不去交款！農民，我見得多了！我家保姆保男雇了十幾個，個個都跟這兩人一個檔次，沒辦法的事兒，唉……”
張凡感到手心有點發熱，拳頭有點發癢。他摟了一下巧花，平靜地問：“你到底打心眼裏喜歡這顆紅寶石不？”
巧花本來最初想息事寧人，但是被眼前這一係列的侮辱給弄生氣了，她抬眼看著張凡，他眼裏的神色已經告訴她，張凡要發作了。
於是，她把嬌軀一扭，嗔聲道：“剛才嘛，還有點想要；現在嘛，不想要了！”
“為什麽？你想要，它就是你的。”張凡鼓勵道。
“我不喜歡佩戴被豬爪碰過的項墜，某饒嘴臉讓我惡心，這種人，一看就是賣叉的千人座騎，不上已經染上了愛滋病毒呢。”巧花皺眉道。
“村婦！你在逼逼什麽？”酒桶婦這下子被捅了馬蜂竄，怒氣衝衝，她無法接受被一個她瞧不起的農村饒謾罵，要是不找回麵子，這口氣她會憋出癌細胞來！
張凡笑道：“我女友，你太爛，身上不幹淨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圍觀群眾不再吃瓜，哄然大笑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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