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在副駕駛位置上伸過手來,在周韻竹腰上掐了一下。
而與此同時,在京城年氏年豐端家裏,剛剛從國外考察歸來的年豐端,坐在一間光線晦暗的書房裏,正在寫『毛』筆字。
一支粗大的『毛』筆,飽蘸濃墨,在大大的熟宣上,寫出了“隱忍”兩字。
字跡雖沒有書法大家那種神韻,卻也是剛勁有力,透著一股說不上來的殺氣。
寫完之後,他把『毛』筆往硯上一摔,長長地吐了一口氣,這顯示出他內心極為氣悶,他是在借著寫字,來抒發心中的情緒。
自從上次在京西餐廳裏把女兒從張凡手裏“搶救”出來之後,一直把她禁閉在家裏的後花園,他在後花園為女兒準備了所有能消遣的電子產品、花鳥寵物,也允許女兒的女友們前去探視,但是,年熙靜卻是一天比一天鬱悶,最近甚至有些狂燥,天天跟他吵著要出去,有幾次還威脅如果不放她自由,她就尋死。
女兒的威脅嚇得年豐端心裏沒底。
他派人二十四小時緊跟著女兒,防止她不測。
他現在的想法是:女兒,絕對不能跟張凡在一起。除了張凡是一個有『婦』之夫之外,張凡更是年氏在京城發展的最大對手和敵人。沒有張凡的『插』手,年氏不可能在京城地標王的爭奪戰當中失利。張凡恐怖的戰力,使得年氏的保安武力,顯得相當不成熟,甚至是不堪一擊。
如果張凡這樣可怕的敵手在京城發展起來,以後年氏的空間就會被大大壓縮!
最近,下麵傳來的報告表明,張凡在京城繁華地帶開辦的診所生意興隆。聽到這個報告,年豐端心情越發沉重:診所的發展,不但使張凡財力增加,更能使他在京城迅速建立起自己的人脈圈。
張凡這小子,是越來越膨脹了!
年豐端恨不得一腳把張凡踹出京城!隻要張凡滾出京城,或者死在京城,就會斷了女兒年豐端的念想。
年豐端越想起憤怒,把剛剛寫成的字抓起來,狠狠地『揉』成了一團,扔到地上,用腳碾了又碾,然後提起筆又打算重寫,不料因為手抖,剛一上手,就在宣約上觸了一個大大的黑點子,氣得他把筆摔了,一屁股坐到椅子上!
任何一個人,眼瞅著自己唯一的寶貝女兒非要跟自己的仇家在一起,都會崩潰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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