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一路疾跑,一連跑過幾條街,氣喘喘地跳到自己車上,這才抹了一把眼睛,讓一直忍著的淚水放肆地流了下來。
夜『色』很黑,僅有的一點月牙兒之光,也被一團飛過頭頂的烏雲遮住。
在黑暗中,張凡狠狠地擂著自己的大腿,衝著年府的方向,喊道:“熙靜,我不是有意傷害你!但我必須這麽做,否則,你會毀在你父親的手裏!”
長痛不如短痛,沒有結果的開始,就不必讓它開始了!
生活本就『亂』糟糟的,如果再整出一段豪門恩怨的戀情,豈不是給生活冰上加霜!
畢竟,我們目前無法解決的事,就不要解決,留給萬能的時間去解決好了。
坐在車裏一個人,絕望地呆坐,足足有一個小時,直到周韻竹打來電話問他在哪兒,他才開車回去。
見張凡一臉霜氣地回來,周韻竹忙問他發生什麽事了。張凡隻說年熙靜因為給他通風報信被年豐端發現,其他的未透『露』半點。
周韻竹平時總跟張凡說三道四,有機會就要氣氣他,但是此刻真正見他心情不好,她便心疼起來,忙纏上來,把張凡摟在懷裏,安慰一番。
張凡一腔酸楚,正無處發泄,被周韻竹摟在懷裏,忽然感到了久違的一種溫暖,鼻子一酸,差一點在她懷裏哭出來。
“你要哭就哭吧!我知道你覺得對不住年小姐,把他連累了。”
“哭?你不會覺得我軟弱脆弱吧?大男人在女人懷裏哭,你會不會生氣?”
“不不,真的不。你哭了,說明你是個有良心的男人,不是那種女人為你辦了事你毫無感恩之心的人,這樣的小凡,才更讓我放心,我隻有高興呢……”
周韻竹的話,令張凡感動不己,也安慰不己,一腔委屈的心情竟然很快就消散了,全身仿佛被香噴噴、熱烘烘的周韻竹給融化掉了……
周韻竹似乎得到了張凡體內發出的信號,她也是條件反『射』地“響應”他,雙臂緊緊地箍著他的頭,自己的身子慢慢向後仰倒到床上……
第二天上午,張凡醒來的時候,周韻竹已經離家去公司了。
像往常一樣,周韻竹已經把豐盛可口的早餐準備好放在廚房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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