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前不太明白,現在是恍然大悟了:慕老是擔心於家從中做手腳把大龍票偷換掉?”
“正是。因為三年前慕老偷換了於老先生的真品,三年後,他也擔心於家把真品偷換回去,僅此而己。”姬經理道。
說到這裏,場麵沉默了。
過了好久,張凡問道:“於先生,今天找我來,難道僅僅是為了鑒定郵票?”
於先生苦笑了一下:“張先生真有眼力。我確實是對張先生另有所求。”
“請講。”張凡的感覺,這個於先生人很真誠,跟真誠的人交往,如飲甘醇。
“張先生能否說服慕老,讓他把手裏的真票賣給我?”於先生問。
“為何?為何非要跟他惹氣不可?”張凡疑問道。
“張先生有所不知,家父對大龍票非常癡『迷』,並為此而死,媽媽常常夢見父親手捧著那張大龍票站在窗前,父親那是死不瞑目呀……下個月,就到了父親三周年忌日,若能買回大龍票,可以祭奠家父,讓家父在九泉之下安息!這也是媽媽的宿願。”於先生說著,淚水流了出來。
張凡頗為同情,他能想象到於家的絕望,能幫忙就幫一下嘛,他雙手互相搓著,點了點頭:“我跟慕老說說。不過,這種情況下,慕老會要價很高的。”
“錢不是問題,隻要讓家父在九泉下安息就成!”於先生忙道。
“我試試吧。”張凡點了點頭。
姬經理含笑道:“既然這樣,我就先口頭謝謝張先生了。”
張凡卻是暗笑:不口頭謝,你想怎樣謝?
離開回天典當行,張凡便打電話把這事通知了鞏夢書。
鞏夢書感覺此事這樣辦很好,於家既然願意出高價贖回大龍票,於、慕兩家也算變相地和解了,雖然於家有些虧。
不過,鞏夢書又告訴張凡,這兩天慕老臥病在床,等他康複了,再去提及此事最好。
張凡覺得鞏夢書說得有理,點頭答應了。
過了兩天,張凡給棗花打電話詢問,棗花說慕老的病沒有,反而有些加重。
看來,郵票的事隻好先擱置幾天再說,張凡想了想,張家埠村風水的問題終歸要解決,不如趁這幾天沒事,去漁村把事情辦了。
張凡這回不跟周韻竹請假了,而是撒了個謊,說是出診,騙過周韻竹,便開車離開京城,直奔海濱而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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