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聲音,如果不親眼看見現場,是很容易被誤解的。即使張凡親自在現場,都不禁有些分神。
不過,他保持閉著眼睛,眼不見,心不饞,隻是手上不斷地向傷處輸送內氣療傷,這樣一來,雖然無法保持內心古井無波,卻也勉強能撐著把傷痕基本撫平為止。
隻用了三分鍾,張凡輕輕鬆開手。
睜眼一看,疤痕不見了,傷口平複了,紫紅變為潔白。
隻是原先傷得特別深的地方,還有一道道肉眼模糊可見的淺痕——這些,就不徹底治療了,一來一次治療過多容易傷了張凡自己內氣,二來留點後路來日相見吧,嗬嗬。
有了這個想法,連張凡自己都笑了:沒辦法的事,男人,對美女都有一種無法割舍的留戀,在這方麵,我張凡有點小心眼,但別的任何男人也都無須裝『逼』,無須偽善……這種事,和道德沒關,是本能。
感覺張凡的手從自己身上移開了,淩花的腰部一涼,很不適應地扭了一下胯部,輕輕回過頭來,有三分怨,三分感激地看著張凡,柔聲嗔道:“這就完事了?”
“嗬嗬,手工治療部分完事了,然後我給你開個方子,你照方抓『藥』,你喝上半個月,內傷就會好了。”張凡很正經地說著,然後取出紙筆,“借你腿用一下,寫幾個字。”
她馴服地把腿伸過來,讓張凡把紙墊在上麵,寫完了『藥』方。
張凡把『藥』方折了折,塞進她的上衣兜裏,然後伸手要幫她係腰帶。
“真的全治好了嗎?”她伸手阻住他的手,不放他係腰帶。
“傷痕都平了,隻剩下皮下一些紫淤,但今天不可能治好,過些日子,我有時間了,再過一來趟,或者,你去京城也可以。”
她白了他一眼,心裏罵道:明明白白裝糊塗!
張凡見她半坐起來,姿態令人噴血,而且眼裏神『色』不對。
張凡心裏格登跳了一下。
“你是不是嫌我長得醜?”淩花眼裏冒火,沉沉地問了一句。
“沒沒,”張凡驚了,“你長得……怎麽說呢?就是……長得好!”
“真好?”
“我不騙你。”
“那你為什麽不喜歡我?”
“這……叫個男人就會喜歡的。”
“喜歡還不快上來……”她半嗔半怒地低吼了一聲,然後身子向後仰倒在厚厚的草葉堆上,眼神裏十分熱情,並且擺出了一個很撩人的姿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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