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太好了。你要來趕緊來吧,她現在剛剛轉院到濱海市人民醫院了,你直接趕去那裏,你二嬸在那陪護呢。”
張凡放下電話,馬上到『藥』房備齊了二十幾味中『藥』,然後細細地研成粉末包好,便乘最近的一班民航班機,趕去了濱海市。
到達濱海市人民醫院時,已經是夜裏十點多了。
二嬸和淩花的媽媽正在病房陪護,淩花媽媽眼睛紅紅的,很蒼老。
淩花胳膊上和腳上都打著滴流,人正在昏睡。
她身上纏了好多繃帶,有些繃帶上滲出紅『色』的血跡。
額頭上的繃帶纏到了眼皮上,幾乎蓋住了眼睛,那樣子,像是剛從戰壕裏背下戰場的傷員。
“二嬸,你去把病房門關上,別被護士進來看見了。”張凡囑咐道。
張凡的打算是,因為現在情況緊急,若是征得院方同意再下手療傷,恐怕時間來不及,弄不好,院方堅持不同意,張凡反而麻煩,不同先下手為強,把傷治好再說。
二嬸答應一聲,便走到門外,關上門,坐在走廊的椅子上,給張凡望風。
“小夥子,你行嗎?”淩花媽媽愁苦地問。
“嬸子,你放心,我有把握。”張凡微笑道。
“我就這麽一個女兒呀……我女兒是被婆家生生搶去的,在他們家天天遭罪挨打,她爸為這事窩火,每次去找親家說理,都被轟出門去,最後一次,被女婿給踢了一個窩心腳,回家後就病倒了,三天後就咽氣了……現在就剩我了,要是我女兒再出點什麽事,我老婆子怎麽活呀!”
她說著,捂住臉,嗚嗚地哭了起來。
聲音很絕望,很悲傷。
唉,人間不平事……張凡暗歎一聲,無法安慰她,隻有盡快治好淩花的傷吧!
他伸出手,慢慢解開淩花腰上的繃帶。
纖纖細細的腰肢,有臍部左側,有兩道很深的傷口,傷口已經化膿出血,散發出一股怪味。
張凡盡量忍住呼吸,把帶來的『藥』末輕輕撒在傷口上,然後重新把繃帶包紮上。
腰部上完『藥』,又給胸口和頭部分別處理完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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