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了睡衣，又沒有認真披上，隻輕輕地紮了睡衣上的腰帶，前襟沒往裏麵掖，敞開著，露一半遮一半。
這個效果，比三點式更加誘惑，張凡感到嗓子眼裏都發幹發癢，內心裏很想當一回牲類。
“怎麽換酒店了？”
“因為這幾天談判，這個酒店離談判地點近，方便。”
“啊？跟成球和好仁的談判有進展了？”
“簽了，協議昨天晚上簽的。”
“簽了？”張凡大吃一驚。原來以為姚蘇不過是跟兩家公司虛與委蛇，沒想到真的簽了協議！
這不是把天健給坑了嗎？
天健被晾在了一邊！
看到張凡的吃驚樣子，姚蘇不過謙意地道：“你可別怪我替由氏賣力氣，昨天下午，是由鵬舉和他爸親自來京，把協議拍板定下來的。雙方簽定了五年的合作開發、合作銷售的合同，你看看……”
說著，把一隻夾子甩了過來。
張凡翻開夾子，粗粗看了一遍，不禁有些酸酸的：這三家，三塊麵團，竟然捏到一起去了，成了一個大存在。
以三家的力量，聯合起來，天健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，在市場競爭上，三家可以呼風喚雨了。特別是合同中關於江清和省城這兩個市場的條款，明顯地是衝著天健公司來的，看得出來，就是由氏有意把天健擠出這兩個市場。
前幾天，周韻竹還說要等一等，沒想到，這一等，錯過了商機，卻是成全了由氏。
“由鵬舉來了？離開京城了嗎？”
“不知道，昨天晚上簽完協議，他們爺倆就走了，我要今天見你把合同的事解釋一下，所以沒跟他們走。”
姚蘇說著，輕輕掀開睡衣前擺，眼裏忽閃閃地，火焰一般地射出光芒。
張凡的眼光，有意忽略了她的胸前風光，“京城沒你什麽事了，你還是盡快回江清吧。回去之後，幫我辦件事。”
“什麽事？”一聽說張凡有求於她，姚蘇來了興奮勁。
“據一些可靠消息來判斷，由氏家裏，最近買了一大一小兩隻海龜。”
“沒，沒聽說。”
“肯定是秘密，這事涉及到由氏的大風水，也涉及到一樁盜竊案，所以，由鵬舉父子一事實上對外保密。你在由府到處找一找，看看藏在什麽地方。”張凡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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