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中醫深奧博大,我大華國國粹幾千年,良醫遍地,於先生所言,我未必敢苟同。”
“這世上,我隻認張神醫一人!小女的病,還請請張先生妙手回春啊!”於先生簡直要跪地乞憐了。
張凡點了點頭:“好吧,等哪天我有空了,一定到府上去。不過,不知情況怎麽樣,不好說能否治好,我確實不是萬能的。”
張凡的謙虛,被於先生誤解了,他以為張凡是在開價,忙說:
“張先生,是這樣,我家三代單傳,到我這裏,隻有這麽一個女兒,她可是我們於家的根哪……我的意思是,如果張先生能把我女兒治好,我雖不能以全部身家相贈,但可以將京郊林木基地的贈予張先生以做答謝!”
“言重了言重了,於兄,不要這麽說,治病是醫家本職,怎麽能成為交易的一部分?不可不可,斷言不可。若是於兄非要這麽做,那我還是不去府上為好。”張凡真誠地道。
“此話寄下不說,等張先生把小女治好再談別的。”於先生嚇得忙改了口。
兩人走到樓下,張凡正在上車,於先生忽然神秘地笑道:“中午,我請張神醫喝兩杯?順便欣賞一個很特別的節目?”
“啥子節目?”
“郊區高速入口新開的一個酒吧,裏麵有個小姐,舞跳得那叫絕,最近在京城會所圈子裏火得很哪,好多富豪去那裏,專門是為了看舞!”
“跳舞?有什麽呀!”
“張神醫,我對交通燈發誓:女人看了後悔,男人不看後悔!”
張凡被他的樣子給搞笑了。
於先生在林木基地那塊地皮的問題上,相當大方,很重情義,張凡不好意思拂他的麵子,隻好點點頭:“走吧,看看究竟是哪路仙子下凡,引得這麽多狂蜂雲集!”
酒吧位於京郊高速樞紐附近,很隱蔽的一個地下室大廳裏。
兩千元買了兩張門票,兩人走進大廳裏。
燈光昏暗,鐳射耀眼,重音樂震顫,幾十張酒桌上,都坐滿了人。
打眼一看,這些人個個來路不凡,不是有極品美女相依,就是有保鏢侍立,都是非富即貴的存在。
細想想也是,光是門票就一千元,普通人根本消費不起,更何況還有幾千幾萬一瓶的美酒……看來,這裏不是工薪階層能進得來的。
紅地板的舞台上,一個幾乎沒穿什麽的女的和一個打扮搞笑的男人,正在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粗口小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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