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為大鉤子的事?”張凡忙問。
大鉤子判刑之後,一直關在省城監獄,難道有什麽事發生?
“是。”
“你沒去?”
“我沒功夫去,也不想去,躲他還來不及呢,我能去看他?”
“監獄事務局沒說什麽事?”
“我打電話過去問,他們說了。”
“嗯?”
“他們說,大鉤子死了。”(春chun)花語出驚人,像抖了一個包袱那樣,如釋重負地看著張凡,眼睛裏快樂地亮著。
“死了?得病死了?”
“不,他那(身shēn)體跟驢似的,不會得病吧。”
“那……”
“他在號子裏跟人打架,爭當牢頭,被人用皮帶勒死了。”
噢,皮帶勒死了。
大鉤子生前,可是沒少在皮帶上作孽!
(春chun)花(身shēn)上,被大鉤子用皮帶抽得沒一處好皮膚……張凡記得,還是他用小妙手療好她的傷!
可惜,大鉤子當時揮著皮帶抽打(春chun)花的時候,萬萬沒有想到他自己(日ri)後要死在皮帶上。聽說,被皮帶勒死,死後變鬼,脖子上永遠(套tào)著那隻皮帶,別的鬼見了它,都會去扯扯皮帶,幫他“緊緊扣”。這樣一來,慢慢的,皮帶就會嵌到脖子裏,喘不上鬼氣來,然後憋得眼珠子突出來,(陰y)府裏管這類鬼叫“凸目魒”。
張凡愣了一會,又問“你不去收屍?”
“收什麽屍!他值得有人去收屍?監獄那邊說,當無主屍,送醫學院當標本了。”
張凡頻頻點頭,這個方法不錯。
大鉤子生前沒做過好事,死後給醫學做點貢獻,也算沒有白來人間一回。
兩人又是靜靜站了一會。
眼前的(春chun)花,真是美極了,無法形容,就是有一股魔力,令張凡想做點什麽。
張凡慢慢走近她,小妙手輕放在肩頭,眼神熾(熱rè),緊緊地看著她。
“你光盯著我做什麽?我臉上有花?”(春chun)花被他看得羞羞地,忙用雙手捂住了臉。
“今後,怎麽打算?”張凡的手指『插』進她濃密的頭發裏。
“我能有什麽打算!混(日ri)子唄!”她的臉『色』微微地有些不快。
“沒想到重新嫁個男人?你才二十多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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