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張凡的手上加大了力度,一陣陣要人命的舒適感直撲心田。
“啊!”
少婦幾乎吟出聲來!
人,要是永遠呆在這樣的感覺裏不出來,那有多好……
少婦緊緊地閉上眼睛,生怕這是夢境睜眼就沒了。
然而,就在這時,張凡的手輕輕地移開了。
膝蓋上的熱量仍然在,但是他手移開的地方,有了一絲涼意。
她不舍地回頭瞟了他一眼,這一眼裏,有責怪,有感激。
“不疼了吧?”張凡收回真氣,斂氣於丹田,靜靜地問道。
“不疼了。”
“不疼了就坐起來吧。把褲角放下。”張凡說著,把她的腿向內推了一下,使剛才兩條腿的中間分開的很大角度現在並排在一起了。
她柳腰一挺直,想坐起來。
不料身上卻是一點力氣也沒有,全身肌肉都軟掉了,整個身體,被巨大的舒適感“折磨”得像一條沒骨頭的麵條一般,無力地橫亙在診台上。
張凡見她試了兩次都沒有能夠坐起來,便伸出手去,拽了她一下。
她害羞地縮了一下手,然後借著他的力量坐了起來。
張凡揮筆開了一個方子,遞給她:“你去藥房把這些藥抓齊,回家後分成十份,每天熬一份,連喝十天就好了。”
她把方子折了一下,揣到胸前衣袋裏,感激地道:“王大夫,你真是神醫!”
“哪裏哪裏,這次下鄉來,就是想做點善事,給基層群眾義診一下,你村裏有患者的話,你可以推薦他們過來,診治免費,如果家庭確有困難的,藥費我贈送給他們!”
她眼睛一亮,明顯地透出崇拜的光來,“王大夫,你真是個大好人。現在社會,你這樣的人不多了。”
“不不,不管社會千萬亂象,好人還是海量。”張凡隨便說了句,卻像是順口溜。
她捂住嘴,“咯咯”地笑了起來。
她笑的時候,腰肢特別靈動地前後扭著,把寬寬而肥厚的胯部左右搖晃著,在張凡眼裏像是一個天竺少女在跳肚皮舞,腰胯之間的表現力特別強,在舞動當中透出來的強大召喚力,令男人熱血賁騰!
“你說話真好玩!”她啟齒笑開的時候,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,在紅唇的映襯之下,真是唇紅齒白,“你在鎮上義診總共幾天?”
“時間未確定,反正隻要有患者,我是不會離開的。”
她想了想,忽然道:“我們村十幾個關節炎患者,不是家裏沒錢治病,就是年老體弱無法出門,到鎮上來一次,十幾裏山路,真是不容易。”
“咦?”張凡驚奇一聲,順勢瞅了她胸部一眼,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你懂的!”不知為什麽,她說這三個字的時候,臉上又是羞意萌然。
“你是不是想讓我去你們村裏義診?”張凡極為自然地“啟發”道。
“你說是就是吧。反正我們村是山裏的貧困村,窮得很,你去了,吃住條件都不好,所以,去與不去,你自己決定好了。”她很策略地說著。可能也是實情,她不想把一個醫生請到村裏去住破房吃窩頭。
“條件差沒關係。我這次出來義診,本來就不是出來享受的,隻要村委會給我安排個住的地方就行。我在那裏住幾天,把關節炎患者都治好,順便看看村民有別的什麽病,也可以捎帶治好,這不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嗎?”張凡盡量高調地說著,把自己當成聖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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