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讓我幹經理?我可沒想過。我就想當個業務員,幫幫你。”她臉上一紅,把柔軟的身子在張凡身邊又是一扭。
“不想幹?”
“不想幹。”
“為什麽?難道是能力不夠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為什麽?快說,不然我咯吱你!”
張凡說著,把手從衣角下伸到腋下,做出即將在癢處“搗亂”的架式。
“你把手臭手拿出去……俗話說,不賺五分利,何必三更起!”她嫩臉一笑,長睫毛彎彎地忽閃忽閃,含意不明。
“你要多少年薪?或者,你要我給你分多少幹股?”張凡認真地問。
她玉手托腮,微笑不語,靜靜地瞅著張凡。
“胃口太大?不好意思開口?”張凡笑問,她的睫毛那麽眨著,已經把他的心給撩撥得癢癢的,口裏的津液也湧上來。
“我……我不要薪水,也不要股份。”她氣息有些艱難地說著,臉上越來越紅,紅得令人想捧住狠狠地咬一口。
“那你要什麽?”
“我……我說了,你可不要笑話人家!”
“我有那麽白癡?”
“那,我說了?”
“說吧,我聽著呢。”
“我要你……對我好一點。”她狠了狠心,終於說了出來。
不過,還是沒有說得徹底直接,而說一半留一半。
直接說出,就沒味道了。
芳心暗許,誘人之處在於一個“暗”字。
說一半留一半,更顯得生動。
“我對你還不夠好嗎?你一個電話,我就大老遠從京城來了。”
“可是,有些話,你不說出來,怎麽能讓我心裏踏實?”
張凡感動地看著眼前媚入骨髓的女人,她的話,是掏心窩的話了,明顯是要把她的一生托付於他!
做為男人,除了竊喜,更多的是責任感產生的自豪。
她跟他交心,他不應該繼續裝犢子!
“隻要你覺得我張凡有用,不離我而去,我會一輩子照顧你,保護你的。”
張凡鄭重地說道。
不過,他馬上覺得自己的話像小學生跟老師下保證書以後不淘氣似的,有點過於鄭重,便啟齒一樂,輕鬆地道:“但有個條件,淩花姐不許去找什麽豹哥虎哥的!”
“小心眼兒!”淩花含情一樂,伸出軟軟的手指,點了他額頭一下,頭向他肩膀一靠,“我困了,讓我眯一會兒。”
張凡急忙正了正腰板,把肩膀挺直,讓她靠在上麵。
她真的是有點累了困了,慢慢閉上眼睛,一會兒功夫,就打起了輕輕的呼聲。
張凡卻是沒有睡意,伸手拿起一綹秀發,放在鼻孔邊,細細地聞著發絲裏散出的迷人香氣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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