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!說正經的。”朱小筠推開他的手,“我表弟盼著我死呢!”
“啊?”張凡瞪大眼睛,“這怎麽可能?他才十幾歲,哪有這麽壞的心思?”
“哼!”
“人之初,性本善嘛。”
“哼,性善論性惡論,爭論幾千年了,你有什麽資格在這裏宣布性善論是對的?”
“不管怎麽說,我不是不信。這不可能。”張凡半信半疑地搖頭。
“我剛才說過你不相信嘛。算了,既然不相信,我也沒必要跟你說,就當我什麽也沒說過。”朱小筠喪氣地把身子扭過去,用遙控器摁開電視,調到一個美容節目。
張凡一把將遙控器搶過來,關掉電視:“我沒說我不信,你講……”
“真想聽?”
“真想。胃口都被吊起來了,不聽不行。”
“那,你給我揉揉肩,邊揉邊聽。”
說著,她把運動服的領子打開一個扣子,露出雪白好看的鎖骨和半個白白的香肩,“捏這兒……這幾天這裏特酸……”
這是個俏活兒!不開工資也可以幹。
張凡小妙手輕輕探過去,食指拇指捏住一片香肌,慢慢地捏了起來,一下,兩下……
“有一次,對了,是去年春節,我表弟來我家裏。我家在京城建完這個住宅之後,他是第一次登門。爸爸讓我陪著他到院子裏到處逛了逛,我看他一路上相當感慨。後來到晚上,我媽叫我去給他送夜宵,我端著飯菜走到他臥室門口時,聽見他正在和他的隨從仆人說話,我就停住偷聽了……”
“他說什麽?”張凡問道。其實,張凡已經意識到朱玉柱說的什麽了。
“開始,是他的隨從說:‘你伯父家太闊了,你家根本比不了你伯父家。’我表弟氣哼哼地道:‘還不是沾了我爺爺的光?我爺爺把家底都偷偷留給了我伯父,我伯父發展得才比我爸快!’隨從說:‘你爺真草蛋!’。”
“然後,表弟說:‘不是我爺偏心眼,是我伯父太奸太滑,騙得了我爺爺的信任。’隨從說:‘太欺負人了。我要是你,一火把你伯父家點了。’表弟說:‘你懂個屁!我是朱家唯一的男孩,也就是唯一的繼承人,到時候,我伯父會把朱家事業交給我繼承的。’”
“隨從冷笑地說:‘未必吧?你伯父對你難道會比對他女兒更好?我不信。’表弟說:‘如果我伯父把家產全部給我表姐,我表姐一嫁人,朱家的財產就不姓朱了。我絕對不會允許這種事出現!’”
“隨從道,‘真的出現這種情況,你怎麽辦?’表弟狠狠地說,‘沒辦法,到那時我肯定要做掉我表姐!量小非君子,無毒不丈夫!為了朱氏家族事業不落到外姓人手裏,我沒什麽選擇!’”
“過了一會兒,隨從問:‘這是你爸媽說的話吧?’表弟笑了:‘你特麽鬼機靈!我爸跟我媽說了,朱家的財產必須永遠姓朱,否則的話,寧可跟我伯父火拚!’”
朱小筠說到這裏,臉色蒼白,氣咻咻地搓著雙手。
張凡驚得不知道說什麽好!
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