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話怎講?”張凡怒道。
朱秋奎鄙夷地看著張凡:“張神醫,別人管你叫神醫,我以前還覺得有些奇怪:這麽年輕,通過什麽手段把自己運作成了神醫?這個謎,今天才揭開!我不得不說,你的騙術真是高明!”
“此話怎講?”
“昨天,你在急救室獨自呆了五分鍾,然後走出急救室說你如何如何,其實,你什麽也沒做!你是看準了小兒暫時生命無虞,才謊稱什麽‘吊住了元氣’之類的話。你的如意算盤是等小兒自然痊癒之後,你好領取朱家的酬金!是不?嗬嗬,一千萬,對於你這個小村醫來說,是筆不小的數目。”
“繼續講……”
張凡有生以來受到的屈辱,最有印象的是兩次,一次是由鵬舉把他打成豬頭然後誣他入獄;眼下朱秋奎的話,應該是第二次了。
張凡不由得殺意頓生。
士可殺不可辱。
朱秋奎,你不用我給你兒子治病也就罷了,何必出此惡毒之極的話來傷害!
八成是富貴享夠了,想找死?
張凡雙眼緊瞪著朱秋奎,繼續聽他說下去。
朱秋奎身為千億富翁,跟省長一級的人物在一起也是吹吹拍拍稱兄道弟,哪裏會把一個農村出來的小夥子看在眼裏!
即使他此前聽人說過朱家比武大會上,這個張凡奪冠,他也不怕張凡。
張凡會武功不假,匹夫之勇,在冷兵器時代有用;在現代社會,公權力比你匹夫厲害多了!
朱家掌握的那麽多的社會資源和權力人脈,想整死一個會點武術的小中醫,並不是什麽難事!
過分的自信,使他雖然看見了張凡眼裏的殺意,但並沒有往心裏去,嘴裏仍然極為譏諷地說著:
“不過,你想多了。朱家的酬金,可以有,可以有一千萬,兩千萬,甚至更多,隻要救治了我兒子,一個億兩個億也沒問題。但是,酬金再多,不是給你的,而是給予親手把我兒子救活的風蟬子師父。”
“他,他治好了朱玉柱?”
“醫院裏這麽多醫生護士,剛才都在場。風蟬子師父一張大摩回春符燒完,我兒子便睜開了眼睛。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?我看,這裏沒你什麽事了,你趕緊給我走吧。我隻是勸你一句,你還年輕,不要剛走進社會就學歪門邪道!趕緊把你那一套騙術收起來吧!”
“我?我騙術?”張凡自尊心著實受不了這樣的打擊,心情大壞。
“當然了。這還有什麽疑問嗎?”
張凡清了清因緊張而發緊的嗓子,提高了聲音:“離地三尺有神明!說話別昧著良心。昨天,你兒子命脈垂危,冰寒逼人,若不是我還有點內功,當時就會被你兒子的朽氣毒冰死!我用針灸加點穴,還有天極……還有神器,所有的招數都用上了,才吊住他的元氣以至於不死!”
“哈哈哈,”風蟬子大笑起來,“張凡,我叫你一聲徒侄,是因為你是我師兄的徒弟,否則的話,我真該叫你一聲騙子!我今天早晨來到的時候,看到朱玉柱昏迷不醒,我馬上檢查了他的穴位和脈絡,發現你用極其卑鄙的死穴手法,封閉了朱玉柱的穴道,使他不死不活,你的目的我很明白,這也是江湖騙子慣用的手法,你要把朱玉柱的病程拖上半個月,讓朱家不斷地上火著急,你好不斷地提高診費的價碼!”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