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淩花是你?”張凡驚得聲調都變了。
“不是我是誰?要是換個人,還不報警拿流瑉?!”淩花一個翻身,坐了起來。
“你怎麽在這?”
“你怎麽在這?”淩花反問道。
“我是來濱海談業務的,這兩天給你打電話聯係你,你也不接。我問你,你怎麽躲到這裏?”
“談業務的?我不信,八成是陪美女到沙灘找情調吧?老實交待,她在哪?”淩花四處打量著。
“別找了,她有女跟我來,我是跟一個男的來的。”
“男的?你出門帶個男的幹啥?”
“別瞎猜,我不搞基。那男的就是上次來的鞏老師。”
“噢。”淩花相信了。
張凡饞饞地打量著她的肌膚,忍不住扳過肩膀,在她香香的臉上親了一下,咋著嘴問:“怎麽一個人跑到這裏來曬太陽?”
“有家難歸了!”淩花苦笑著。
“什麽意思?”
“咱村完蛋了!”
“村裏出事了?怪不得二叔關機!”張凡皺眉道。
“出大事了。”
“快別賣關子,說!”
“村裏鬧流感,第一天就死了六個人,上級派特種部隊把附近三個村子全部封閉,與外界隔絕,不準進出。我在鎮外飯店,沒有被圈進去,但是也沒有顧客來吃飯了,閑著沒事,就到這海灘上發愁唄!”
“流感?這麽厲害的流感,竟然一個村子就死那麽多!”
“聽上麵來的醫療專家說,這次不是普通流感,是我們村裏漁民從海上帶回來的一種變種甲型禽流感,據說是換季往北飛的大雁傳染給船上的漁民的。人類對它沒有抵抗力,目前我們村已經有百分之七十的人不同程度地患上了,還有繼續擴大的可能性。所以,上級下來命令,要嚴守秘密,不得消息外傳,以免造成民心恐慌、旅遊業收入下降。”
“禽流感!?”張凡歎了一句,心中寒意乍現,“疫情發作幾天了?”
“前天晚上,幾條去公海捕魚的漁船靠岸後,幾個小時後,不到半夜,村裏就好多人開始發燒了。天沒亮,就死了六個人,當時上級就派醫療隊進駐村裏,村邊的公路和一切可以出入的道路全被封死,警察和特種部隊每隔二十米就站一個人,封得鐵桶似地,我媽也染上了,當時通訊還沒有中斷,我媽打電話給我,說她發燒、咳嗽……”
“後來呢?”
“後來網絡被掐斷,電話信號也被屏蔽,完全斷了通訊。也不知我媽現在怎麽樣?我媽那麽大歲數,身體又不是很好……”淩花眼裏淚光閃閃,低聲抽泣起來,“媽……”
張凡沉思一會,“走,我跟回村!”
“沒用,進不去。”
“我是醫生,又有省中醫協會頒發的特殊行醫資格證,跟他們說說,應該讓我進去。”
“可是,很危險!弄不好,你沒把病人治好,你自己染上了病!不行,我不讓你去。”
張凡猛地扳了她肩膀一下,“都到什麽時候了,火燒眉毛,還想那麽多?整整一村好幾百口人哪!要是不及時撲滅疫情,說不上被這禽流感一鍋端……”
“你說話太不吉利了!算了,你說這種話,我更不能讓你去冒險,有醫療專家呢,輪不到你去衝鋒送死。”淩花淚眼汪汪。
“你不去,我自己去了!”
張凡說著,在她大腿上特別豐滿的地方擰了一把,然後站起來,轉身便走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