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實,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。有時一覺睡醒,就感到身上有很多傷,前身後背,還有腿上,胳膊上,都有一些傷。我自我感覺,是自己睡覺時夢魘,自己把自己抓傷的。也許,是什麽邪物給咬傷的。”
“噢?”這下子,張凡更奇怪了。
莫非是中了邪?
確實,有人睡覺時自己抓傷自己,甚至有的人在睡夢中用刀把自己捅傷。
不過,張凡的第一感覺是屬於上述情況。
豔玲嫂子的情況,更像民間稱為睡邪的東西。據說是蜈蚣、壁虎年老成精,趁人睡眠之時來咬破肌膚吸食人血,而且天天晚上來,一直把這個人血吸幹才罷休。
據說這種情況發生在單身獨睡的人身上比較多,大概蜈蚣、壁虎也害怕被人醒來發現,一掌拍死吧。
“你們村有沒有一些鬧邪鬧鬼的事?”張凡警惕地問道。
豔玲嫂子搖了搖頭:“以前有過,墳場那邊一到正月十五晚上就傳來一片片哭聲,也有人家過年包餃子沒等下鍋全沒了,也有……反正挺多,二叔當村長之後,村裏把老墳場遷到後山了,騰出那塊地建了曬網場地,從那以後沒聽說過有鬧鬼的事。”
張凡想:噢……既然不是鬧鬼,那是鬧邪了?
如果是鬧邪,那比較麻煩。
鬧鬼可以拘鬼,鬧邪……誰知道是哪路邪蟲惡獸搞的事情?
想了想,道:“豔玲嫂子,你家有紙和筆吧,拿來我用一用。”
“都在抽屜裏呢,你自己拿吧。”
張凡走過去,從抽屜裏取出紙筆,伏在桌子上。
“你要畫符?”她捂著嘴樂,看他伏案執筆的樣子相當地帥氣,大華國女人心中遺傳的“紅袖添香夜讀書”的情結,令她感到一陣陣溫暖。
張凡沒有發現她的表情,隻是細心地揮筆走龍蛇,很快畫了一張“張道君出巡回避”符。
取出漿糊,把符貼在臥室門楣上方。
然後閉目掐訣,一連掐了三道“邪崇不近訣”,這才放心地舒了一口氣,回身道:“這回沒事了,你可以放心睡覺了。”
豔玲嫂子見張凡神神道道地鼓搗這些,心想這人會看病,怎麽還會跳大神?怕不是跟我開玩笑?或者為了安慰我?
不過,看他那樣子,一本正經的,倒像是真的有什麽法力!
“可是,我身上的腫脹怎麽辦?”豔玲嫂子見張凡做完這些要走,便著急地問道。
“既然知道了受傷的原因,現在我給你開一副中藥,你連服七天,腫脹和傷都會完全好的。不用擔心。”
說著,提起筆,刷刷地寫了一個方子,遞給她:“上麵這些藥材,都是中性無毒的,對於孩子害處很小,幾乎可以忽略不計。”
“真好。”她微笑著瞪了他一眼,一把將方子奪過來,看也沒看,激動地把方子收起來,“這樣就好了,這樣就好了……”
“你去鎮裏藥房把這些藥配齊,回來後用砂鍋小火熬半個小時,放在冰箱裏,分七天服下就行了。”
豔玲嫂子這才仔細看了一遍方子,然後抬頭喜孜孜地問道:“一副藥就好?真有這麽靈?”
本章已閱讀完畢(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!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