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按摩,這個場合還是算了吧。
“瞧你那芝麻膽!現在家裏就你和我,還有一個睡覺的孩子,關窗戶關門的,你如果不往外說,難道我會傻乎乎滿街去張揚?”她很不屑地說道。
張凡聽了,感覺事情確實是這麽個事情,她話糙理不糙。
想了一會兒,還是覺得不妥:“要麽,天亮後再說吧。天亮後你叫你媽媽來幫你看孩子,我來你家給你針灸一下。”
去!
還要天亮,還要有別人在場,有這麽撇清的?
撇得有點過分了吧!
不就是針個灸嗎?
至於想得這麽複雜?
豔玲嫂子一邊“腹誹”著,一邊微笑打量張凡,“你真不給我治病?”
她這一仰頭,燈下人麵桃花、俏顏如玉。
張凡心中又是一熱,伸手撓了撓頭:不好,當斷不斷,必有後患,眼下場麵馬上就要失控,若不及時止損,會被全線套牢的!
還是趕緊溜走為上策!
“我還是走吧,今天天晚了。”
“走?”她眼神一凜,嗔意相當冷峻可愛,“你是不是很討厭我?是的話,你可以走了。”
張凡聳聳肩,苦笑一下,歉意地道:“明天我再來吧。”
說著,慢慢轉身向外走。
“哎喲……”她突然俯下身子,痛苦地叫了起來,“疼死我了,不好不好,這陣又來勁了……”
真的假的?
張凡回身看去,隻見她樣子非常痛苦,竟然不像是裝出來的。
“哎喲……”她咬著下唇,在燈光下,可以看見她臉上沁出一層汗水,聲音委婉哀怨,令人同情。
要是現在拔腿走開……她萬一真的疼得休克了,會有生命危險……要麽,我就別再多想,“醫生”一回?
歎了口氣,猶豫地取出針盒和酒精棉,給針消了毒,輕輕說道:“你把袖子挽起來,我在胳膊上給你紮幾針。”
她疼得吸著氣,抬頭嗔道:“胳膊又不疼,紮胳膊有什麽用?”
“脈絡跟網絡一樣,這個道理你總是明白吧?”張凡嚴肅地說,口氣不容置疑。
她猶豫了一下,很不情願地伸出胳膊。
張凡在左臂的間使、二白和青靈三個穴位上下了三針淺位針。又叫她伸出右臂,在列缺、孔最等四個穴位下四針深位針。
七針三淺四深,形成一個“七星文武大會消炎譜”。
等了一刻鍾,把針撚下來,她已經是全身舒暢,疼痛全無,腫脹也消了一半,人也變得安靜不那麽燥動了。
“好了。”張凡收起玉綿針,“你休息吧,我得走了。”
“就這麽紮幾針,就全好了?”她難以置信自己身上發生的變化。
在印象裏,針灸基本上就是糊弄鬼的招法,療效根本沒有西醫來得快來得真實,不料眼下的針灸卻是真的有用!
眼前這個男人,簡直就是神化了!
太厲害了!
強壯、自信、本事通天!
好可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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