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月芳看見春花眼裏的淚花,有些奇怪:這女人這麽疼張凡?莫不是兩人有曖昧?
田月芳一邊把張凡扶到小屋床上,一邊斜眼打量春花,心裏嘀咕起來:真沒想到,張凡這是“大棚藏嬌”,在這苗木基地裏,養著這麽一個俊俏的小媳婦!你瞅瞅她看見張凡時的樣子,就像她自家老公得病了,要是我和錢叔不在場,她還不撲上來親嘴?!
你看她長得那個妖勁兒!胸那麽大,一隻手都蓋不住;腰又是那麽細,走兩步道就扭,去!不怕扭出腰脫?最可惡的就是臀部,簡直……沒法說,要多浪有多浪!
張凡這小子,肯定是被她給上了!
要不然的話,張凡受傷,第一時間會想到她這裏?
田月芳越想越來氣,氣得小臉通紅,看見春花拿著一條熱毛巾走過來,要給張凡敷在胸口,她劈手奪過來,“毛巾這麽熱,你想燙死他?”
說著,把毛巾扔到鐵床頭上。
春花正在心裏著急,沒料到被人奪去了毛巾,一時之間,不知怎麽辦好?這個丫頭,是張凡什麽人?是張凡的女人?還是張凡的親戚?
春花向來能忍辱負重,尤其在這個時刻,更不能跟這個丫頭吵架讓張凡窩心,便忍住心頭的氣,問錢亮:“張總到底是怎麽回事?”
錢亮急得直搓手,“我哪裏知道,我哪裏知道……這怎麽辦哪?小凡,要麽我叫鞏老師過來吧?”
“別,不要了。這事除了這裏的人之外,不要再跟任何人說了,知道的人多一個,我就多一分危險!”張凡擔心的是給鞏夢書打電話,不小心被鞏喬給知道了。
鞏喬跟年氏、王氏都有關係。
鞏喬知道了,就相當於五福會知道了。
“要麽,我去秘密請個醫生來?”錢亮問道。
“不用了。我這病,我自己感覺得出來,是中了一種劇烈的病菌,古人叫它絕陽菌,是從山參上培養的一種病菌,非常厲害,自古以來就是無藥可救……錢叔,你過來一些……”
張凡把手伸出來,緊緊握住錢亮的手。
“小凡,你沒事,你肯定能挺過去。以前,你不是挺過了好多好多關口嗎?”錢亮給他打氣。
張凡的嘴角,露出一絲苦笑:“錢叔,這次不一樣。這一次我感覺絕陽菌毒量非常大,發毒非常突然,病菌應該是爆發性在體內繁殖了……前景不好,真的不好。錢叔,你靠近點,我跟你說兩句話。”
錢亮難過地眨了一下眼,盡量使眼裏的淚水不流出來:“小凡,我聽著呢,你有話就跟我說,錢叔一定幫你辦。”
張凡的聲音低沉下來:“錢叔,我萬一有不測,張家埠那邊……我家裏,你幫助照應一下,我最不放心的是父母,還有……還有我妹妹,我托你一件事,我妹妹大學畢業後,你幫著走走門路,幫她找個國家事業單位的工作……”
“沒問題,沒問題,這個我有硬關係,一定幫她進事業單位或者正府機關……”
張凡還想提起涵花,但是想了想,錢亮與涵花不對路子,還是不提罷。
於是,張凡微笑了一下,“謝謝錢叔,現在,沒事了,你們大家都退出去,我自己在這裏發功驅毒。記住,在兩個時辰之內,千萬不要有人進來,萬一進來人,打斷了驅毒煉程,毒素就永遠呆在我體內了,記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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