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們就談吧,我還有點事,要和吳局一起去省城監獄辦一個案子,我先走了。”
張凡說著,站起來告辭。
管卿蓓站起來送他的時候,忽然問道:“小凡,診費還沒給你呢。多少錢,我給你開個支票。”
張凡看了田秀芳一眼,意味深長地說了一句:“診費,讓田鎮長代收吧。”
管卿蓓一聽,心裏明白,張凡這是意有所指。
離開會所,開車去警察局接吳局,兩人在警察局食堂簡單吃了晚飯,便直奔省城監獄管理所。
省城監獄的監獄長是吳局的同學,監獄長正在省城開會議,聽說吳局到了,馬上離開會場趕回監獄。
聽了張凡和吳局的介紹,監獄長臉色十分疑惑,他感覺這事跟誌怪差不多,半信半疑,說:“說一千道一萬,我們去親眼見見這個郭祥山,一切都明白了。”
說罷,便叫手下人帶路去見郭祥山。
到了監舍,值班的獄警長聽說要見郭祥山,麵露難色,說:“這個……郭祥山前兩天病了,醫生診斷說是傳染病,必須隔離。我們把他關小號裏,每天派人送藥送吃的。我看,大家還是不要去看他了,萬一傳染……”
監獄長一揮手,“見!”
獄警長隻好帶上鑰匙,在前邊帶路。
幾個人來到遠離監舍的北邊,在一個角落裏,有一排小監舍,這就是小號。
獄警長打開兩道鐵門,眾人走進去。
隻見一間小屋,一張單人床,床上躺著一個高大的人。
張凡一眼就認出來,此人絕對是郭祥山沒錯。
“是他!”張凡點點頭。
監獄長回頭問獄警長:“這個人,這幾天一直在這裏?沒挪窩兒?”
“肯定。這個肯定。他病了之後,從十三號監舍抬過來,就一直躺在這裏,半死半活。醫生每天來看幾次,打過吊瓶也不見強,醫生說最好明天送醫院吧,不然恐怕有生命危險。”
此時,郭祥山緊閉著雙眼,臉色鐵青,一動不動,像具死屍。
張凡伸出手,號了一下脈,不禁一愣,把手抽了回來。
“怎麽了?”吳局見張凡神色大變,不禁問道。
“他死了!”張凡驚道。
“死了?”監獄長嚇了一跳,忙伸手到郭祥山鼻孔前試了一試,隨後也是臉色大變。
“從體溫上分析,至少死了一天以上了。”張凡皺眉道。
監獄長臉色大變!
囚犯死了,而且是病死的,這……按規定監獄是有責任的:病得厲害,為什麽不送醫院?
要是囚犯家屬鬧起來把事情捅到媒體上,事情就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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