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代剛說他不怕,雇主跟他談話談條件時,他全部錄了音,U盤存在他親戚家裏。隻要他死了,親戚就會把錄音寄給警察局。他還自得地說,有這個錄音,他這一輩子吃喝不愁了。”
張凡聽到這裏,心跳加速!
上次他為此血案找過豁嘴代剛,沒得到什麽鐵證。
看來,這個代剛當時是跟張凡留了一手,他是不想放棄那個能吃喝一生的證據:有這個證據在手,他不但不會死,反而會憑此向由家要錢。
要是得到這個證據的話……由氏父子,哼,等著蹲大牢吧!
張凡不動聲色,笑了笑:“這個姓代的很職業呀!”
吳局長給監獄長倒了一杯啤酒:“姓代的那個親戚,有什麽信息麽?”
監獄長搖了搖頭:“這個倒是沒有。我估計,未必就是他的親戚,也許是他一個密友什麽的。”
張凡深以為然。
看來,此事終於有了曙光?
孟三要深冤得雪了?
林巧蒙要大仇得報了?
張凡埋藏在內心的複仇之火,頓時燒了起來,臉上熱得沁出一絲絲細汗,忙用紙巾擦了一下,笑道:“這個姓代的,也是一個下三爛,他也不搬塊豆餅照照,他是雇主的對手嗎?”
三人又說笑了一會,便結賬離開了。
回江清市的路上,吳局長很不解地問:“小凡,郭祥山既然死在號子裏,那老爺溝煤礦矸石堆上的那個是誰?”
“這個就是你們專案組的事了。”
“做一下DNA檢驗?”
“應該的。”
“如果檢驗結果兩份DNA是一個人,怎麽解釋?”吳局長撓撓頭。
“那就讓老天爺解釋吧。”
“好吧,等做出檢驗結果,我第一時間告訴你。”
其實,張凡對於兩個郭祥山還是三個郭祥山已經不太關心了,他現在關心的是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、總的策劃人風蟬子。
古蟬子在鬼星骰裏老實呆著呢,而這個風蟬子卻是極大的危險。他要得到《古元玄清秘術》,而且他受朱秋奎的重金雇傭,這兩個原因加起來,他不可能放過張凡。
這次老爺溝事件,應該是風蟬子借用古蟬子忍魂在郭祥山身上搞出詭異,而老爺溝現場襲擊,應該是風蟬子所為,從現場的出手看,風蟬子已然掌握了古元土氣,而且鋒芒無比,突破張凡古元真氣防線不成問題。
也就是說,張凡想活到下個月都不容易。
風蟬子的手段,招招見血呀!
想到這,張凡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胸前:那些矸石片的可怕記憶。
“吳局,你有所不知,我現在麵前有一個強勁的敵手,老爺溝事件隻是我和他的對決的大幕拉起,真正的大戲還在後麵呢。而且,我沒有多少勝算。”
吳局長聽了之後,臉色嚴峻,張凡能說出這樣的話來,說明問題已經相當嚴重,甚至是十分危急了。
“誰呀,這麽厲害?”
“探監的那個,我師叔,風蟬子,一個遊方武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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