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等了兩天，等到了年偵探發來的報告，原來那兩個所謂的牛散，根本就是股市的兩個騙子。他們仗著自己的股神名聲到處非法私募，圈到錢後，便通過一正一副兩個賬號進行對敲，正的賬號虧錢，副的賬號賺錢，等正的賬號錢虧得差不多了，就跟金主說大盤不好等原因虧錢了。
此方法非常簡單，並不巧妙，卻屢屢得手。
究其原因，可能是現在社會上傻子太多、騙子不夠用的原因吧。
盡管此二人名聲狼籍，但總是有人前仆後繼地把錢打給他們。
前一段時期，這兩人通過微信鏈接發布信息，向兩千多普通民眾、包括大學生、打工仔募到了上億元的資金，結果弄得這些人血本無歸。
而他們對外宣傳，從不說自己把委托人的錢虧掉了，而是吹噓如何如何賺了十倍。他們目前在微信上仍然在繼續征集募資。
張凡聽了，發出一串冷笑。
這種騙子，就是社會的蛀蟲，一腳踩死都不為過。
看來，真有必要搞一搞這兩位牛人了。
眉頭一皺，張凡心中已經有數了。
他告訴錢偵探謹慎小心，別被對方發現，繼續暗暗跟蹤這兩人的動向，有情況及時匯報。
過了兩天，董江北如約從省城過來了。
老同學相見，並且從此要一起創業，兩人都相當興奮。
張凡把兩位副礦長請過來，跟董江北介紹相識。
四個人一起研究了去M省U市的日程，決定近幾天在京城招募幾個財會、銷售和管理人員，然後一起去銅礦。
送走了兩位副礦長，董江北羨慕地對張凡說：“兄弟，你混得可以呀！氣質上特別像大老板，有錢了，自信心擋都擋不住，你瞧兩位老工程師對你佩服得不得了。”
“一般般吧，當頭頭，有時需要點‘氣質’，不然手下人會偷偷暗算你。除了氣質，還需要點武功，有武功在身，你不一定打人，但信心不一樣，心理上能蓋對方一頭。”張凡笑道。
事實確實是這樣。
張凡如果沒有超凡的武功，別人不說，就是自己手下特戰隊那八隻猛虎他就控製不了，你不比手下人高一截，他們心裏輕視你。
“張凡，你是不是有修武的天賦？”
“天賦是一方麵，主要還是自己要煉。”
董江北被張凡這一番高論給弄得吐舌頭，道：“張凡，以後當著外人的麵，我隻叫你張總吧，畢竟你是老板。還有，我想跟你學點武功，我拜你為師吧？”
張凡轉了一下眼珠子，對於當董江北的師父，他不適應，幾分尷尬地笑了：“別拜呀！我師父禁止我收徒。你要想有武功，先練基礎，去銅礦以後，每天杠鈴、俯臥撐做一個小時，等力氣上來了，我會點撥你幾招。”
董江北一聽，樂得合不上嘴，拱拳道：“師父，以後，我就跟定你了。”
“咱們兄弟一起求富貴。”張凡握了握董江北的手。
經過商場的磨煉，張凡看人的直覺直已經相當準，董江北這人重情誼，人品相當可以。隻不過，有一點不太滿意，此人心性高，將來未必肯久居人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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