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把腳從她肚腹上移下來，隨手從衣袋裏取出一個小紙包，扔給女孩：“趕緊塗在人中上，不然的話，很快沒命了。”
女孩感激地接過紙包，用顫抖的手打開，把藥末塗在了嘴上。
很靈驗！
嘴上的腫塊馬上消了下去，也沒有剛才那麽疼了。
“從氣味上看，這毒是蛇毒。我現在給你的解藥是暫時消腫止痛，你體內的毒素並沒有完全解除，是死是活，你聽天由命吧。”
張凡說著，轉身走了出去。
張凡從三樓開始，把各個辦公室尋找了一個遍，卻沒有發現老板的影子。這家夥早就從錄像監控裏看到豔舞房的結果了，所以第一時間躲開。
張凡撲了個空，心中鬱悶，把老板辦公室砸了個稀八爛：辦公桌，一腳踏碎；沙發，翻個底朝天，真皮劃破；其它設置，砸成碎片……
而在小會議室裏，球總仍然在不厭其煩地給周韻竹表演他那拙劣的茶道功夫。
他的聲音親切而粘乎，一邊講解，一邊把眼光在周韻竹胸前看。
周韻竹漸漸地失去了耐心，把茶杯輕放在桌上，“球總，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談合作的事吧。”
“嗬嗬。”球總毫無尷尬之色，放下茶具，“既然周總對我的茶道不感興趣，我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賣弄。不過周總一定要明白我的誠意，這次我來到京城找你，就是因為我們已經對由氏不感興趣，準備把這筆10億元的項目跟天健合作……”
“球總真爽快！”周韻竹高興的道，“毫不做作，上來就把態度表明了。”
“跟周總，我還能藏著掖著，隻要周總點頭，我們馬上就可以簽訂合同。”球總說著，從文件夾裏取出一份合同，甩給周韻竹。
周韻竹看了看合同，心裏相當興奮。
如果真能簽下這筆生意，天健又壓了由氏一頭。
“球總，這十億的代理合同，你們成球準備要拿幾個百分點的費用？”
因為合同是打印好了，但幾個關鍵數據還是空白，周韻竹當然對這個最感興趣。如果代理費用太高，天健也就沒有必要與成球合作了。
“國際上的代理費用，慣例應該是百分之二十！”球總兩眼炯炯地盯著周韻竹，瞅他那樣子，恨不得馬上把周韻竹放倒。
“如果是百分之二十，那我們雙方可以不做了。”周韻竹把合同扔還到球總手上，表情冷冷地，“畢竟，我們天健也要有利潤才能合作。”
“百分之二十並不高，你們起碼能剩下百分之四十吧？”
“哪有那麽高的毛利。我們的產品都是真材實料，成本很高的。”
“周總，咱們明人不說暗話，其實，我在成球這裏，掌握著最大的股份，還是說了算了。如果周總能……我可以答應百分之五的代理費用！”
“百分之五？”周韻竹相當驚訝，激動得芳心亂跳。要是這樣，天健的利潤就會大得驚人！
“不過嘛，這是百分之五是友情價，周總，你應該明白的……”球總見時機成熟，是雙方攤牌的時候了，不禁慢慢伸出手，放到了周韻竹的手背上。
周韻竹沒有動，輕問道：“如果球總不是開玩笑，那我們馬上簽合同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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