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
“這十天,他快把我折磨死了。最後,還是他向我父親勒索了一筆巨款,才把我放出來。不過,我回家後不久,就發現自己胃部經常疼痛。”
“胃部受傷?”
“去醫院檢查,醫生說我胃裏被安裝了一個不明電子儀器。這一定是他把我弄昏之後放進我胃裏的……”
“然後呢?那個東西怎麽樣?”
“那是一個竊聽器,是仆西受R國礦業公司的雇傭,替礦業公司收集石油公司情報的。”
“竊聽器?那為什麽一直不取出來?”張凡的神識瞳神光閃閃,已經在幾秒鍾之內看見了米拉胃裏的那顆黑色的方形影子,所以脫口而出。
米拉疑惑地看了張凡一眼,反問道:“你怎麽知道儀器沒有取出來?難道你有透視眼?”
張凡臉色一窘,壓抑住內心的慌亂,急忙掩飾道:“我是根據中醫的望診技術,從你臉色上分析,猜測到的。”
米拉心機並不多,沒有懷疑張凡的解釋,繼續說道,“當時在醫院裏,醫生對我進行了身體檢查,發現我的血液裏有一種嚴重的依賴性藥物,是一種緩釋藥物,從藥源上看,是從竊聽器裏釋放出來的。我身體早己經對這個藥物產生了嚴重依賴,如果把竊聽器取出來,我有可能在幾天之內神經阻斷而死……所以這個竊聽器就一直留在我的胃口裏。”
“噢,後來呢?竊聽器失效了?”
“半年後,竊聽器的高能電池用完了,它也就失效了。”
“那麽藥物的釋放結束沒有?”
“我曾經就這件事聯係仆西,他告訴我,隻要我嫁給她,他才會把解藥給我,否則的話,藥物的緩慢釋放將持續50年。”
“醫生的化驗結果有沒有表明,這種藥物對你的身體有什麽傷害?”
“它對卵巢功能有一種抑製作用。”
“也就是說你將終身不育?”
“是的。”
怪不得米拉對仆西如此仇恨。
難得仆西能做出如此下作如此卑鄙的事情!
連張凡都恨得直咬牙,恨不得馬上把仆西抓來捏死。
張凡有一件事還是非常困惑,問道:“你曾經跟仆西說過,我是大華國的高手?”
“是的,我說過。前一段時間,他跟我聯係,威脅我嫁給他。我對他說,如果他再糾纏我的話,我就叫我朋友去滅了他。我還給他發了你的照片截圖。”
米拉這樣一解釋,張凡腦子裏一直混亂的邏輯,一下子就很清晰了。
“好吧,隻要能找到仆西,我一定不客氣地把他打成畫片!”張凡壓抑著怒火道。
“在搞死他之前,你最好能把他的解藥搞到手。”
“嗯……”
張凡點了點頭。
其實他對於搞到解藥,根本沒有信心。
像仆西這種人,不可能輕易的把解藥交出來。
張凡能夠做到的僅僅是把仆西的血放幹。
不過為了安慰米拉,張凡還是點了點頭。
他心裏想的是,怎樣來自己配置一劑解藥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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