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兩個億？”張凡假裝驚訝，“你別嚇壞本老總小心髒好不？”
“兩個億怎麽了？難道少嗎？仆西值這個錢。”
“你讓我怎麽相信你的話？兩個億，你好像要同你父親商量之後才行吧？”
“你想多了。本人有相當大的賬務自由裁量權。”她說著，由於情緒有些激動，胸前起起伏伏。
張凡眼光一直溜進她領口之內，咽了口唾沫，臉上有些肌肉緊張，“財務上你真說了算？”
“兩個億之內的數額，我是可以做主的。我父親完全相信我的判斷能力，更何況，他對你也頗多了解，不像以前那樣對你誤會深深了。”
“嗬嗬，你父親了解我這麽多做什麽？又不會讓我入贅做女婿。”張凡一臉苦笑，對那領口之內的雪白，相當地向往，恨不得伸進手指探探肌膚的滑膩程度。
“啊呀螞蟻告德！你做夢的話，做現實一點的夢！難道還要打我們石油公司的主意？”娜塔感到胸口一熱，不由得坐直身子，同時把領口往裏收了收，將胸前的倒三角形的底邊收縮一下。
不過，這樣一來，三角形仍然是三角形，因其窄了許多，更顯雪白之醒目耀眼，也更神秘誘人了。
“有夢想才有動力，未必你將來不被我收為禦用夫人。”
“你這想象力相當豐富！不費吹灰之力，把我家的萬億家產改姓張氏……嗬嗬嗬，你是不是中藥湯喝多了？”
“其實我本來對你沒有什麽興趣，但你這麽一說，我反而很興奮了！要麽，咱們打個賭？”
“賭什麽？”
“賭我娶你做老婆！”
“我不想上你的床，這個賭有什麽用？笑話。”
“你現在不想，未必說明你將來不想！你將來不想，未必你一輩子不想。我相當自信，隻要我還想娶你，那麽你總有一天會成為我的一顆小星。”
娜塔心裏大罵：無恥啊，天下無恥之最！
“張凡，酒喝得差不多了，你該回去幽會你的米拉去了，在我這裏呆得時間再長也沾不到腥！我不想聽你繼續在這裏大放厥詞，走吧，來，服務員，給這位先生打包半提羅曼尼康帝特級園！”
娜塔說完，把剩下的半杯酒往地上一潑，站起來，款款地走開了。
張凡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“六輛小汽車”，嗅了嗅，點點頭，衝著娜塔的背影大聲道：“不拿白不拿，拿了也白拿，抹地，白拿誰不拿！拿！”
說著，拎著紅酒，大步走出去。
娜塔回過頭，見張凡已經走掉了，呆立在那裏，心裏暗暗有些亂：這小子，跟他在一起受他虐來虐去，恨不得一口咬碎他然後吐在下水道裏；他走了，可是心裏卻有那麽一絲絲不舍……怎麽回事？這是不是人們所說的“賤”哪？
賤就賤吧，自己賤自己心裏知道就行，沒人會知道。不過，千萬別賤來賤去愛上了他，那可就萬劫不複了！
慢慢地走向自己的房間，腳步輕輕踩在地毯上無聲無息，心裏卻在打著鼓點：我是不是已經愛上他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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