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道是食肉民族女性激素分泌水平高?
電梯慢慢地上升,時間所剩不多,張凡隻好挑她臉上最招人喜歡的地方,有力地吻了幾下。
電梯隨即停下來。
阿寥莎仇恨地看了一眼顯示屏上的“三樓”字樣,鬆開張凡,掏出紙巾,把臉擦了一下。
電梯門開了,兩人對視一笑,走了出去。
兩人走進米拉的臥室。
米拉這會兒氣息微微,臉色蒼白,一動不動。
張凡忙道:“阿寥莎,你快取半杯涼開水!”
“好的。”
阿寥莎答應一聲,扭身過去,倒了半杯水,遞到張凡麵前。
張凡把解藥放進杯子裏,搖了搖,杯子裏的水變成混濁的草黃色,同時散發出一股怪味,類似於硫磺。
“這……”阿寥莎懷疑地看著杯子。
“應該沒事。仆西給的解藥,應該不會加害米拉。要想害死她的話,仆西在大華國京城就對她下手了。”張凡道。
他明白,雖然有一定風險,但也隻能這麽做了。
不這麽做,米拉沒有一點希望。
阿寥莎猶豫了一下,也是點了點頭,“來,我扶著她。”
說著,她伸手到米拉脖子下,輕輕將她的頭抬起來。
張凡伸出手,將米拉下巴捏住,向上一抬,米拉的嘴自然張開了。
張凡輕輕把杯子裏的水倒進她嘴裏。
“小心,小心,別嗆到肺子裏……”阿寥莎囑咐道。
張凡斜了阿寥莎一眼,見她一臉的關切和緊張,心中不由得感慨:她應該是個心地很善良的人。男人的情人跟男人的女兒,從來都是水火不相容的,能這麽真心關切米拉,實屬不易。
半杯藥水慢慢飲盡。
阿寥莎將米拉重新放下,用手撫著她的胸脯,拿出紙巾替她擦去了嘴角的藥水,道:“張先生,你怎麽弄來的解藥?昨天晚上的談判不是談崩了嗎?”
“當時談崩了,後來多虧南西,是她親自去找仆西,曉之以理,動之以情,把解藥弄來了。”
阿寥莎見張凡感激地說著,她眼裏透出一絲絲酸意,不過,沒有過多表現,隻是微微地點點頭,道:“沒想到是這種情況。”
兩人四目緊盯著米拉。
大約過了五分鍾,米拉的臉色慢慢紅潤,櫻唇抿了幾下,長長的睫毛向上翻動,胸脯一起一伏,長長地舒一口氣,眼睛睜開了。
“醒了,米拉醒了!”
阿寥莎激動地叫了起來。
米拉第一眼見到的是阿寥莎,眼裏不由得透出一線鄙夷和忿恨,接著,她避開阿寥莎的眼光,轉向張凡,許久,輕輕問道:“是你救的我?”
張凡的回答令米拉意外:“不是我,是仆西的妹妹從仆西那裏討來了解藥。”
米拉大腦剛剛蘇醒,對於“仆西的妹妹”這個概念還沒有反應過來,“她是誰?”
“她叫南西,是你父親庫爾蓋綁架來的。不過,談判破裂,最後是她主動去找仆西把解藥要來了。”阿寥莎道。
米拉重新斜了阿寥莎一眼,很不信任地皺皺眉頭,不過,她並沒有說什麽,而是不屑地把頭扭向張凡:“我父親呢?”
“庫爾蓋先生一早就帶人去機場,迎接一位國際級病毒專家來給你治病……”阿寥莎並不在意米拉的眼色,一如既往平靜地道。 本章尚未完結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---->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