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鞏叔,這方麵你有經驗,去端土取存款的話——”張凡問道。
鞏夢書沉思一會,“此事並不簡單。這種有曆史的超大存款,往往背後有著十分複雜的背景,往往伴隨著各種秘密和仇殺……”
涵花臉色一白,忙問:“鞏叔,依你的意思,我們去不去取款?”
“既然存單到手,那說明有這個緣份,有緣,就不能放棄,應該去端土取款。不過,取款的方式和途徑,我們要慎重考慮,要萬無一失。”鞏夢書道。
三人麵對著這張發黃的存單,沉默一會,張凡忽然問道:“鞏叔,你有什麽辦法和思路講給我聽聽?”
鞏夢書沒有作聲,又考慮了一會,拿起手機。
“喂,是琴女士嗎?對對,我是老鞏……我有個朋友,從祖輩那裏繼承了一張存單,對,是端土銀行的無記名存單……麵額不小,加利息之後是可觀的數字……對,我的意思是麻煩你去端土中央銀行洽談一下,先詢問一下他們那裏有沒有這張單的記錄,然後我們再研究取款的途徑和方式……”
鞏夢書說到這裏,用手機把存單拍了一張照片發給琴女士,然後放下手機。
“這位琴女士是某大型跨國公司的金融分析師,目前在歐洲駐在。我和她交往很多年了,我們完全可以信任她。現在,我們聽她的消息,然後再做決定。”
“好的,我聽鞏叔的安排。”
“不過,此事越保密越好,不然的話容易節外生枝,”鞏夢書道,“如果風聲一傳出去,不知有多少國際殺手要對付你呢。”
“是的,這種事引起的仇殺,有很多例子。”
張凡深以為然。
手握這張存單,就好像手裏握著一顆核彈,萬一爆炸了,是要粉身碎骨啊。
要知道,這存單可是無記名存單,它在誰手裏,那42億巨款就是誰的。
張凡和涵花從鞏夢書家出來的時候,已經是傍晚了。
三人在鞏家吃了飯,又仔細研究了端土銀行的地理位置以及去端土的路線。
鞏夢書認為,如果真的去端土取款,那麽一定不要直接從京城直飛端土,而要繞道而行,最好是先去第三國,或者再去第四國,然後從一個不知名的小國直飛端土的鄰國,然後秘密進入端土境內,這樣,可以甩開可能的跟蹤。
張凡和涵花認為這個方案可行。
現在,就等著琴女士那邊來信了。
不過,鞏夢書認為,端土銀行那邊接到照片之後,要進行對比鑒定,先確信存單跟銀行的存根在外表上是一樣的,然後等張凡去時再鑒定真跡,比如進行碳化物、放射性等一係列化學鑒定,來確定它的年份。
這個過程,需要不短的時間。
研究了一下午,張凡和涵花仍然處於高度亢奮狀態,這張存單簡直就像一個可愛又可怕的魔女,把張凡折磨得心潮起伏,感覺自己上天入地。
隨後,張凡和涵花回到家裏。
林巧蒙對於涵花在機場突然和張凡去M省,頗感意外,涵花一般很少跟張凡去外地辦事,這次是發了什麽瘋?
而且,這兩人此刻神情既亢奮又疲憊,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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