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間，立總感歎地道：“張總，太厲害了！籌資速度簡直是神速！就是銀行行長是你親兄弟，這事也沒這麽快呀！”
張凡聽得出，立總在試探張凡的底細，想知道張凡有什麽快速融資渠道。
張凡當然不能把存單的事講出來，又不能直接說是銀行貸款，因為雙方小區過戶的時候，立總會發現並不是收到的銀行托收，而是張凡賬戶上的現金。
想了想，便含混地道：“立總，有些融資渠道比較特殊嘛。”
立總眼睛一亮！
亮得嚇人！
亮得張凡心裏一抖：觸到這老家夥什麽神經了？
“張總，既然這麽說，我可以猜到一些了，嗬嗬……”立總笑著，看了一眼韓總。
“嗬嗬……”韓總跟著小聲笑起來。
“應該是的……”立總跟韓總碰了一下杯，碰得很輕，話裏意味卻很怪異。
張凡有些糊塗，這兩人在暗示什麽？
“立總，不妨把話明說嘛，大家合作，都是朋友。”張凡道。
立總有些為難，頓了一下。
韓總始終微笑著，這時用手肘碰了碰立總。
立總又是猶豫了一會兒，把身子前傾，聲音壓得極低：“張總，莫非是搞這個的？”
他說著，用手撚了撚，然後尖起一根手指，在自己的胳膊上做了一個注射的動作。
毒品？
這家夥以為張凡是搞毒品的。
嗬嗬……想得有點多了。
不過，張凡得承認，他們的猜測是有道理的，你40個億，幾天功夫就籌到了，怎麽籌到的？
搶銀行？
肯定不是，因為銀行沒這麽多錢。
那就隻有毒品交易才會產生這麽大的現金流。
這一下，觸到了張凡的神經。
埃恐的囑托……
張凡肯定是不想跟埃恐從事毒品交易，但是，他又不想放過埃恐。
當埃恐剁下女仆手掌的時候，張凡心裏已經判這個埃恐死刑了。
不過，他暫時沒有找到搞垮埃恐的途徑。
途徑是在大華國內找到毒品販子，給埃恐和毒品販子牽頭，然後配合王局長把買賣雙方一網打盡。
眼下，這個立總……鬼鬼崇崇的，是不是有什麽打算？
張凡微微一笑，同樣聲音很小道：“立總，這種事……嗬嗬。”
張凡沒有親口承認，卻用“嗬嗬”來表明，他這筆錢是從有關毒品交易中得到的。
這是張凡放的一個誘餌。
如果立總真是他想找的那條大魚，那他就會上前咬鉤。
“理解理解……”立總連連點頭，“我不會跟別人說的，這種事哪聽哪了！”
咦？
立總這口氣，是收口了？
不想繼續談下去。
看來，是真的跟毒品沒關係？還是謹慎？
張凡不好再問，便假裝信任地笑道：“立總的為人，我當然相信了。不過，我朋友那邊手頭現金用不完，想拿出一點來投資贏利，可以說是想要小小地放放貨，如果立總感興趣，我可以替雙方穿針引線！”
張凡這麽一說，立總已經然確信張凡就是道中之人了。
不過，今天不是深談的時機，要進一步考察才行。
“好的好的，我的業務攤子鋪得大，常常融資困難。若是張先生有這麽好的融資渠道，當然是求之不得了，以後還會繼續麻煩張先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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