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者走過來問他點什麽,張凡在省城和沙莎喝過幾回咖啡,對咖啡產生了一些感覺,便點了一個中杯加楓糖的古巴咖啡。
不過,因為張凡點的這杯咖啡隻有大華國幣八十元,所以侍者有些不高興,端咖啡過來的時候,臉色不大好,很輕視地把咖啡放在桌子上,並沒有說聲“慢用”之類的客氣話,轉身快步走掉了,好像生怕沾上張凡身上的窮氣似的。
張凡置之不理。
就像真正有錢的人並不怕別人以為他沒錢一樣。
隻有窮怕的人突然暴富,才特別忌諱別人說他沒錢。
咖啡很熱,張凡沒有喝,在桌上放著,直著腰板,再次仔細打量了一下酒吧裏的人,心裏在猜度著今晚娜塔給他的“任務”。
不知那個追求者此時到沒到場?
“大令,我可以坐在這裏嗎?”張凡正在打量全場,忽然鼻子中香見一拂,有人站到了自己的身邊。
張凡疾迅回身,驀然精神一振。
身邊香見的“源頭”是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,身穿一套極為緊身的旗袍,無袖露肩。可以承認,白人女子比東方女子更適合穿旗袍,她穿得簡直就是一個典範了:肢體妖嬈,肥瘦鹹宜,可以說是完美無比的身材,看上去令人一秒內觸電。
女人細眼彎彎如月,金發長卷披肩,從兩排長睫毛之下透出兩道精明和幹練,一看就是社交場合上的熟練工。
張凡不由得聯想起了琴女士,想起自己差點成為琴女士的菜。
不過,他並沒有自嗨地誤認為自己已經被這個女人選中成為今晚的夜餐。
因為,眼前這個女人不是琴女士。
西方女人更注重男人外表的威猛與否,而這酒吧裏坐著的男人絕大部分都比張凡威猛得多。
“如果你願意的話。”張凡很紳士地說著,然後漠然地把目光從她身前旗袍的繡花上收回來,投向娜塔和米拉。
女人臉上稍顯無奈和吃驚。
大華國男人見了她這純種白膚女神,無不立馬跪倒。
眼前這個男人怎麽如此把握得住?
她剛才一直在觀察酒吧裏的男人,直到張凡走進來之後,才認定了“就他了”。
以她的經驗看,這個大華國青年並非酒色之徒,換句話說並非獵色高人,對女人的免疫力因此不那麽高,隻要她略略投出一枝橄欖枝,立馬就會跪在自己裙下聽自己驅使利用。
然而,張凡的反應根本就把她當空氣,不,當真空了。
他眼光裏那種波瀾不驚的淡然,表明他根本沒把她旗袍包裹之下的女性身體當一碼子事,好像她沒入他的法眼!
這令她胸內升起一股小火,難道她的豐姿成熟之美他不喜歡?
難道他喜歡那種豆芽菜型的飛機場少女?
但是下一秒,她馬上意識到,張凡今晚的獵豔對象另有其人。
相隔三、四個桌子,角落裏坐著一對R國美女。
張凡的眼光正射向她們那個方向,而那裏是個角落,周圍沒有其它人就坐,所以可以確認張凡在觀察她們。
她以犀利的目光打量了娜塔和米拉幾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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