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發現你對他很關心,問過我好幾次了,你到底對他有什麽想法?”張凡皺眉問。
周韻竹歎了口氣,輕輕問道:“你感覺林處這個人怎麽樣?”
“人不錯,我對他還是放心的。再說,我救過他命,他應該感恩的。”
周韻竹搖了搖頭,冷笑一聲,“不是我記他仇,而是……他這個人,我總感覺到有那麽點‘虛’。”
“虛?什麽意思?”
“就是說……怎麽說呢,就是感覺不太對勁。你要防著他點最好。”
張凡半信半疑,看著周韻竹,“林處跟我很談得來啊。”
“害人之心不可有,防人之心不可無。你這個人,最大的缺點就是有點天真,瞧你用的兩個人,都是身上有汙點的,一個趙樸通,一個林處。用這樣的人在身邊,你腦袋後麵不多長兩隻眼睛早晚會吃大虧!”
張凡沉默不語。
吃完飯,兩人一起開車前去警察局獨身宿舍。
接到了臘月,周韻竹便打車回家,而張凡帶著臘月,直奔彎羅鎮而來。
到了鎮裏警察所,上麵派來的鳥族專案組的成員都在所裏等著。
大家見麵,簡單寒喧之後,張凡介紹了自己的打算。
專案組全是身經百戰的警察,聽說張凡要帶著臘月進山,不由得捏了把汗,全都勸他不要單獨行動,還是派幾個偵察小組,分別進山為好。
張凡解釋道,“我跟鳥族打過交道,他們這夥人有特殊能力,視覺和聽覺都出乎異常,如果我們進山的人多的話,很容易打草驚蛇。”
看見張凡堅持要去,大家也阻攔不了,便同意了。
張凡和臘月從警察所裏借了兩輛自行車,在夜色當中進山。
在山裏的公路上騎行了約有半個小時,根據導航儀的指示,附近3公裏之內,有好幾個大山洞,
毫無疑問,鳥叔如果在附近的山裏生存,一定是住在山洞裏。
兩人把自行車藏在樹林裏,借著導航儀的導航,向山上爬去。
兩人在山裏轉悠了兩個多小時,把附近的4個山洞都偵察遍了,沒有發現什麽動靜。
臘月又累又困,坐在地上不想走了,“不找了不找了,這不是大海撈針嗎?”
說著,打開一袋餅幹,就著水便吃開了。
張凡坐在她身邊,“目標很可能就在附近,不可能再遠,不然的話,他們每天去養鹿場怎麽去?他們又沒汽車!”
臘月哼了一聲:“附近?那麽人呢?”
張凡從她手裏拿過一塊餅幹,道:“人在哪,我們暫時猜不到。可是,既然那麽一大幫人住在這裏,一定會有跡象!他們又不是不吃不喝不拉不撒!”
“這你就不懂了!”臘月笑道,“我們鳥族有個習慣,垃圾和排泄物,都用火燒掉。這是老祖宗留下的規矩。”
“燒掉?這個習俗很奇特呀!”
“以前我們住在大漠的時候,因為垃圾和排泄物在全族產生過一次流行病,死了一半人,從那以後族裏就立下了規矩,垃圾和排泄物,都要進行集中焚燒,每天必須清理焚燒完畢,不得留過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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