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嗯，噢也……”一道熱力傳進腦中，她舒服得輕叫了起來。
“別叫，忍著點！”張凡一邊說，一邊用左肘鉗住她上身，右手小妙手捏著天極無量珠，一圈又一圈。
太陽穴上的紅腫慢慢消失了。
皮膚之下骨傷也漸漸平複了。
最後，恢複了原樣。
“還疼嗎？”張凡問道。
“不疼了，就是舒服得緊，你別停，別停……”
張凡收起天極無量珠，伸出小妙手，輕輕的在太陽穴上摩了兩下，內氣所至，中年女子臉色晴朗起來，笑厴如花地吟著：“別停，別停……”
張凡搖了搖頭，鬆開手，“沒事了。其實本來就沒什麽事兒，可能是白天為孩子焦慮過分，對了，你兒子呢？怎麽不見他？”
“他一早出去散步去了。”
“你快去把他叫回來，現在辰時已過，如歐道長所說，應該已經很聰明了吧。”
“你看我怎麽快把這事給忘了。”中年女子說了一聲，急忙跑出門去。
不大一會兒，就把兒子帶回來了。
這時，歐道長也穿衣起床了。
由於昨天晚上受到了重創，他顯得無精打采，隻不過眼神還是戀戀不舍地在中年女人身上轉，賊心不死的樣子。
“道長好！”小夥子衝歐道人鞠了一躬，靜靜等待著發落，呆相仍然是十分突出。
歐道人因為剛剛站起來的緣故，氣喘不寧，心虛耳鳴，有些站不住，揉著快斷的腰，對中年女人說道，“你看你兒子，精神麵貌有了很大的改善！昨天是目光呆滯，你看今天眼裏炯炯有神！”
“這……”
中年女子的意思是，這和智力提高有關係嗎？
她不肯受他忽悠，懷疑地看著毆道人，“我感覺他沒有什麽變化呀，要說變化的話，好像比昨天更呆了。”
歐道人笑了：“話怎麽能這麽說呢？他現在的智力肯定是萬裏挑一，而且會一天比一天更好，不信的話你問問他自己，以前一天早上能背幾個英語單詞？”
小夥子想了想，伸出兩根手指，“我半個小時能背兩個單詞，不過吃完早飯就忘了。”
“那你現在智力已經翻了好幾倍，一天早晨背十個單詞沒有問題，十個單詞應該是天才級別的水平吧！”
歐道人極力鼓勵著，他還等著收錢呢。
“那我去試試吧。”小夥子說了，回頭看了看媽媽。
中年女人點了點頭，“趕緊去試一試，真有效果的話，我好給道長付錢。”
小夥子答應一聲，便趕緊回到套間裏去了。
不一會兒功夫，套間裏便發出了咿咿呀呀的背單詞聲音。
歐道人顯然心情有些緊張，急於把錢拿到手，“夫人，沒想到第一天就取得了這麽大的進步，往後一天比一天更厲害，恭喜你呀。”
中年女人笑了笑：“不知……道長根據什麽這麽說？”
“精神哪，眼神哪，你兒子精神麵貌不是跟昨天大不相同了嗎？夫人，我看你對你兒子的進步還是有些不大有把握？”
“沒看出什麽來。我的意思很明白，有了效果才能付款。”中年女人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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