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在這裏住得高興，直到第三天上午才離開。
張凡離開縣裏，回到江清市見吳局長。
上次天際保安學校的事，張凡心裏一直納著悶：那麽大的案子，為什麽新聞上，報紙上電台，網絡都沒有一點兒透露信息？
最起碼那麽多保安的集體犯罪，那麽多合安被廢腿，這應該是一個很轟動的案件啊。
警察局為了破案不公布案情有情可原，為什麽吳局長不跟張凡透露一點信息呢？
吳局長不沒動靜，張凡也不便主動去問這件事情，本來這件事情張凡是偷偷去做的，避嫌疑還來不及呢，哪敢主動去問！
現在，過了好幾天了，張凡裝作什麽都不知道，去見見吳局長，看看吳局長有什麽反應。
他要現場觀察一下，他最擔心的是吳局長懷疑到了他。
不過，事實證明張凡想多了。
兩人一見麵，張凡的擔心就一下子消除了。
吳局長臉色十分嚴肅，心裏好像憋著很多話要說。他把張凡拉到辦公室裏間，關上門，小聲道：
“小凡，你來了就好，我有件事，百思不得其解！”
“跟我說說，看我能不能幫上忙？”張凡笑道。吳局長百思不得其解，這好，這說明案子沒有方向，也就是沒有懷疑到張凡。
吳局長長長地歎了一口氣，用手指揉著自己的太陽穴，看來他這幾天十分疲勞，“天際保安學校發生了一件怪事，天大的怪事！”
“咦？說說看！”張凡裝作很感興趣，向前湊了湊身子。
“所有的學員保安，都被打斷了一條腿！”
“啊？”張凡“驚叫”一聲，然後，過了幾秒鍾，才平靜下來，“是不是有仇家黑幫過去報複？”
“應該是。應該是大規模的報複。去的人應該是不少！”
“有錄像嗎？”
“奇怪，那天錄像壞了。”
張凡心裏明白，所謂錄像壞了，肯定是卜通為了送去那些女孩的事不留下證據，故意把錄像設備停下不工作的。
這樣也好，張凡做的事更無從查證了。
“樓內的所有人都被捅了幾刀，大部分都捅在要害部位，基本上以後就失去了生育能力！”
“啊！”
張凡叫了起來。
剛才的驚叫是假的，這次是真的驚叫了。
是出了鬼嗎？
當時，張凡僅僅用劍柄敲斷了保安們的腿，可是一刀沒砍啊！
怎麽吳局長說所有人都被捅刀了！
哪來的刀？
誰捅的？
難道在我身後，有人暗地跟蹤？待我離開之後下的手？
“吳局，這事可不是小事，絕對是驚天大案！吳局，上級知道了？”
“借我個膽，我也不敢隱瞞啊！早向上級匯報了。”
“上級怎麽說？”
“上級的態度是積極破案，暫時還沒有談及問責！不過，我感覺得出來，這種事，是秋後算賬。江清市發生這麽大案，要是破了案還好，要是破不了案，我這個局長，也就當到頭了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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